我們到現在算起來26年了,從一個人來講,26年都已經成熟了。正是身強力壯的時候,也就是事業發展有成的時候。從我們來看現在發展的情況,咱們就說電,我覺得今天談電的問題正好。因為它供大于求,又好談。我覺得電的問題,為什么缺電,我2003年到浙江去我才知道缺電。到底缺多少電,應該有多少?需要多少地方用電?鋼鐵業、建筑業,或者其他各個行業需要多少用電不清楚?沒數?深宮有百萬精兵,但是不留數。我2003年我問有個市長,我說你們為什么不辦個電廠,原因就是等、靠、要。電本身不是電的本身問題,哪位同
志講到法國問題,我到法國問了,他做熱水器的,我說你們做不做電的熱水器,他們說用一次能源做的,不如用二次能源做的。所以我們電本身是缺了,如何調整這個電的多和少,你從調查研究我們到底需要多少電,現在只知道一個現有的發電數,好象是3千多萬千瓦,到不了5千小時。水利發達有到3千多,火力發電2千多,但是真正缺電的時候怎么辦,一個是加強改造建設,另外一個調控,現在一些辦法調控都困難,搞大電廠,除了水電容易調控,你一放水就有電了,那么火電就很困難。所以今年我們現在電多了供大于求了,將來會有供不應求的時候。
我們應該具體看我們需要有多少電,同時電應該有點富裕,不可能家里買糧食,我今天吃一頓就買一斤,不可能,多買一點,預備著下一頓吃。電站的發展方向應該向能夠適合于調控,氣電適合于調控,火力發電不行,風力數量小,太陽能用于生活上可以,但是作為動力來講,現在還不行。但是沼氣,我幾年前看的,就在北京市,我們去參觀,帶出發動機能夠發十幾千瓦,這不算小啊,但是后來整個沼氣不但在北方不行,南方也不行。沒人搞。
顧海兵:搞都是樣板。
保育鈞:都是參觀用的。
孫孚凌:所以我去參觀去了。參觀后得到點學問,人家說了北方天氣太冷,那南方也沒興起來呀。
保育鈞:海南有。
顧海兵:樣本總是遠。
孫孚凌:現在我看國家輔助給你多少多少料,把這個池子給做好。我覺得日常生活用這種比發電站好,特別是在山里,在大城市用電的地方,用加強調風,準備不時之需。這個問題已經供大于求了在運轉方面,考慮到哪個少賠點錢,哪個多賠點錢。虎跳峽,不曉得是誰辦的,是省辦的,還是部辦的,反正在進行。過去管過水電的人不同意的做法。我想重點說的是我們對一些調查研究資料的收集,剛才你說的求真務實,大而化之。
主持人:這個您看樣板。
孫孚凌:看樣板。最近我們看到一個材料,我們在世界上工業的增長率,在世界上居第三十位,前十名,第一名新加坡,最后一名中國臺灣。韓國列第十七位,我們列第三十位。所以我們處在現在的世界形式之下,我們要增強我們的力量怎么辦,沒法辦。可能各位都到過很多發達的省,我看過發達的省,科技含量都不是太高,當然上海不說了。其他的省并不太高。論第一,誰全國科技含量最高。
顧海兵:沒有知識產權。
孫孚凌:所以你這個怎么搞起來,農村喊了半天如何進城,我在河南被人考了一下,人家說中國到底有多少個人種地可能,河南省政協副主席考我,我當時沒想起來,后來回來算了一下,30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一個勞動力30畝地一頭牛,6、7千萬,加上一家四口,2億5,13億人口10億多要在城里邊,所以進城談何容易。
周天勇:現在農民種地的勞動力3.7億。
顧海兵:你干兩個月以上就算勞動力。
孫孚凌:你不進城怎么辦?農村現在有好多經驗,像協會,合作社,前幾天報紙上登了,白利顯寫的一篇,關于農村信用合作社,一直到現在中央在這個問題上始終沒有表過態。你一家一戶,平均算,一畝4,一畝4的地要拿到世界上去競爭,你說怎么富起來?像去年那個例子,03年的例子,就只從這一畝地來講增加不上去。糧價現在小麥是7毛多,玉米是4毛,在世界上凈價錢也差不多。農民講我們今年富起來,收入多了,主要是靠糧價漲。如果不靠糧價漲,也富不起來。主要靠漲價,漲價的同時,他的負擔也大。農民當時要地,說不穩定因素,那是都沒飯吃的,都沒錢的,人要是說富起來的話,比較而言,農民上訪的事不少,包括下崗職工群體事件也不少。現在不是都是吃不上飯的來的做什么,城里拆遷房屋有事,所以就是不均,這個差異,增加差距,會增加勞動。除了城里人有工作收入,農民按現在的辦法,農民再增加困難也是比較大,現在城里人和農村的比例1比6,一個城市人的收入比6個平均農民的收入。工資上1比3,加上其他很多福利都算到一塊1比6,所以今年農民收入增加的算多的,但是要趕上城里,差得遠。
周天勇:因為城里的快,農村的慢。
孫孚凌:基數小。浙江省算多的,和城里比也是1/3。但是年年增加,越拉差距越大,所以就是農村的問題。剛才保育鈞同志講的,我問過一個經貿市場,國家辦的大市場,最初是工商局辦的,現在是城里管理委員會來管,我說你收不收攤位錢,他說不收,他說管理委員會收。工商局有任務的,確實有任務,稅務局同樣如此,收不上來也得收。
周天勇:現在全國收費統計口徑,正規的幾項600個億。我仔細研究過,我說這個為什么要工商收費呢?他是這樣,80年的時候為了管理,因為個體私營經濟是一個一己力量,要管理,那個時候財政緊張,就說你們這些人自己收錢自己管理得了,后來這兩年錢多了,地方財政一看是塊肥肉,就說收支兩條線,比如說遼寧,一年大概收支9個億,財政拿走6個億。
孫孚凌:所以每年給你多少稅,你就完成多少稅,另外你有過頭收入他不要。他說企業家企業所得,你交稅我不要,你要給我我明年任務更加大了。層層分解最后還是要錢。我們現在如果從經濟情況下看不錯,但是看起來投資大于,財政收入大于,貸款大于。如果你投資多,產出少,你辦廠子早就跨了。
這個情況中央看到了,用的詞叫穩健。所以剛才我說的各省市的科技含量不高,應該在這方面多下點工夫。應該下點力度。剛才我提到農村,這個協會,那個協會,你如果沒有一個松散的所有關系的變動,你不可能現在說農民不苦,中的東西賣不出去,你總得有一個協會,他給你跑市場,他管營銷,他管信息,農村大有可為。剛才提到煙草,一年收稅大概是1400億。
周天勇:煙的消費比較穩定,大概三千5、6百萬箱,現在煙是計劃經濟,是給每個煙廠下達計劃。
孫孚凌:光稅收1400個億。農民的紡織產業,但是農民只賣原料。你說改革怎么改法?我的意見提上去財政部首先反對,他一年少收1千多億。我們看土地便宜從農民買的,銀行的利息是低利息,實際上是負利息,賺的錢除了出口,凡是國內賺的錢,都是老百姓和從農村給挖出來的。
周天勇:土地改革開放以來一畝地就看市價是多少,假如是平均10萬,就是10萬億,估計反給農民的也就5千億,估計真正到農民手里,不到10%。
孫孚凌:但是我們這些增長數都是把這些算在里邊,還有吃老本,地下的東西。
周天勇:所以就是剝奪農民。以前糧食低價的剝奪還是小數,就是改革開放以來征用土地從農民手里,這個價值大得多了。
孫孚凌:包括地下那一部分,農民他也有一份。這部分是吃了不長的。人類生活都是靠兩種,一種是地下,一種是地上,所以不長的,你還在消耗,地上種的長的,第二年你還吃。所以我們就是這樣積累起來的,所以就遇到壓力,農民上訪,這是壓力。銀行存款減低,國際上給我們施加壓力,所以遇到種種情況就是連搜帶挖,搜、刮、挖,所以我們GDP增長是靠這些東西。不然怎么出來的。做生意這么做法非賠不可。地現在已經發現了,挖一塊少一塊,所以家寶同志講話了。但是這種情況如果我們不加強,不強國富民。
保育鈞:富民強國。
孫孚凌:強國富民。還有中美問題,還有臺灣問題呢。
保育鈞:不富民怎么強國。
孫孚凌:所以我覺得不僅是做大,還要做強。你說我們每年出口多少,看看那個數字,看聯想又把IBM給收購了,到底今后如何很難說,但是他現在能收了總是能出口氣。所以形象工程,什么是最大的形象工程,神州五號上天了是最大的形象工程,全世界都知道,同時還頂用。你蓋一個大樓,大廣場,那形象沒多少用。
顧海兵:而且蓋完了又拆,拆完了又蓋。
孫孚凌:這個和進步有關系,你進步了沒有,現在調來調去可能都有伏筆,將來看看誰進步,誰停留不進,或者誰繼續不進,可能都有關系。所以這是形象工程在此有諸多問題。我就簡單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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