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記山西省黎城縣工商局局長楊寬德

　　2006-7-26

　　在遼闊的華北平原上，巍巍太行，傲然聳立，突兀綿延數百公里，宛如中華民族的堅強脊梁。

　　在太行深處，在勤勞質樸的革命老區人民中間，一位心中飽含著忠誠，對黨、對祖

國、對人民、對事業無限忠誠的優秀太行兒女的先進事跡被人們廣為傳頌。

　　他，就是山西省黎城縣工商局局長楊寬德。

　　32年前，楊寬德離開家鄉，回望著彎彎曲曲的土路和荒蕪貧瘠的山坡，走向兒時日夜向往的軍營。

　　10年后的1984年11月，楊寬德脫下了戎裝，從部隊轉業回到家鄉，進入黎城縣工商局工作。

　　2001年8月29日，楊寬德任黎城縣工商局局長。

　　這是一份看似簡單的履歷。然而，這份簡單的履歷的背后，呈現的是楊寬德一行行堅毅的腳印，這其中有多少磨礪、多少壓力、多少心血，只有他自己知道。

　　情傾基層心向事業

　　2001年的初秋，就在楊寬德任局長后沒幾天，黎城上空狂風大作，一場傾盆大雨不期而至。

　　半夜里，一陣電話鈴聲驟然響起，把楊寬德驚得一下坐了起來。西井工商所的同志在電話里拼命地喊著：“楊局長，你快來看看吧!我們這里全漏了，根本沒法睡覺，張軍民還讓屋頂掉下來的瓦片砸破了頭……”楊寬德心急如焚，趕緊披衣下床，騎上

　　幾間破爛的低矮小平房里黑糊糊的，雨水不停地從屋頂流下，砸在床上、地上接水用的臉盆、水桶里，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昏暗的燈光下，幾名工商干部正披著塑料布，蹲在墻角委屈地流淚。

　　1986年就到所里、后來當上所長的程紅兵最清楚大家為什么流淚。跟其他幾個所一樣，這個工商所晴天灰塵飛揚，雨天四處漏水，雨大時還得經常爬到屋頂上用塑料布鋪來鋪去，有時才到半夜雨漏得在床上躺不住了，只好起來找一個漏雨少的地方蹲著，借著那個晃來晃去的小燈泡的光亮，看著缺胳膊少腿的桌椅發愣……

　　張軍民被送到了醫院。守候在手術室外的一個半小時里，楊寬德想了很多、很多。前些日子，一個外商因違法經營被通知到工商所接受調查，可對方就是不去。執法人員前去督促時，外商硬硬地戧了幾句回來：“讓我去你們工商所？那爛房子都快塌了，砸死我咋辦？我的命比你們的值錢。”想到這里，楊寬德望著在醫院樓邊焦急等待的張軍民父母，心酸的淚水止不住外溢，他一字一字地說：“對不起老人家了，我沒盡到當局長的責任。要是再修不好工商所，再保護不好我們的干部，我就不當這局長了！”

　　話是這么說，可做起來又談何容易！多年來，全縣所有工商所都一直窩在小土房里，沒有辦公用具，食堂、浴室、執法車輛更是天方夜譚。工作在農村所的許多工商干部都千方百計地托人說情，想往縣局機關調或者干脆離開工商系統。縣局機關同樣是擠在一個集貿市場的營業大廳里，冬天如冰柜，夏天像蒸籠；全機關就兩部固定電話，還有一輛動不動就趴窩的“普桑”……

　　基本建設從哪里入手？有的同志提出，是不是先把縣局機關的困難解決一下？楊寬德態度堅決：“基層一線最辛苦！工商所不能沒人想去！那里一天不建好，縣局樓房就絕不動一磚一瓦！”

　　可建設資金從哪里來呢？上級一時拿不出資金，局里自己又沒錢，楊寬德這下可犯了難。他幾天幾夜失眠，一時也想不出好辦法。時間在一天天流逝。他咬著牙對大家說：“我先自己拿兩萬元墊上！公家有難，個人不能光看著！”局里同志被深深地感動了，也紛紛拿出自家多年的積蓄，很快解了工商所辦公用房開工之急。多年以后，縣里條件改善了，大家如數領回了墊款。

　　為了在設計、施工上省錢，楊寬德也是自己想辦法。

　　畫圖紙、搞結構是自己曾在部隊時學到的本領，于是楊寬德白天黑夜不停地忙活上了：到外地開會休息的間隙，匆匆扒拉兩口面條就跑了，四處觀察人家工商所的樓房；下班回到家里，顧不上腰酸腿疼，在紙上畫來畫去，用橡皮泥又搓又捏地模擬建筑造型，經常琢磨得忘了吃飯。“有時候半夜夢到一個好點子，醒來我就迷迷糊糊地隨手拿筆記在胳膊上，天亮了再仔細研究，”楊寬德回憶著。當設計方案獲得通過時，楊寬德疲憊不堪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施工肯定要請專業人員，可拉土、搬磚、運沙以及鋪地面、壘花池這些輔助活兒可以自己干吧？”楊寬德動員廣大黨團員率先站出來，帶領著全局同志一起拉開架勢，開展了熱火朝天的義務勞動。雙休日、平時下班后，楊寬德與大家脫衣挽袖拼命干，直到夜幕籠罩，繁星滿天。

　　為了省錢，楊寬德還從自家的破浴缸上拆下帶花紋的瓷片，拿到工商所的院子里當美化邊角的材料。有時坐車出去開會，在路上看到被人丟棄的樹根，他也會馬上讓停車，撿回來修修剪剪，再擺到工商所里作藝術品。

　　在楊寬德的感召下，局里同志人人開動腦筋，勤儉節約苦干加巧干。他們到廢石料堆撿來一車車的鵝卵石，運到院子里精心設計，鋪成漂亮的石徑；到一些宿舍樓裝修點和別的單位建筑工地上，翻出一塊塊人家不要的稍微大一些的石板，拿回來鋪到院子里作硬化地面的材料；院子里需要綠化，他們就四處托親戚朋友打聽，看誰有多余的小樹苗；下班以后，也總是惦記著到野外尋找各種樹根和石塊，只要有可能利用上的，他們就都不放過。

　　就這樣，基層建設不僅節省了大筆開支，更是在全縣工商系統培養起了艱苦奮斗、同甘共苦、迎難而上、熱情樂觀的精神。現在遇到什么困難時，大家總會習慣地說：“辦法總比困難多嘛。當年那么艱苦都挺過來了，這點兒困難算什么！”

　　不伸手索取，多動腦思謀；不振臂高呼，多彎腰實干。楊寬德和他的伙伴們就是憑著這樣的樸實本色和創業韌勁，在上級機關和地方領導的支持下，靠著自己的艱苦奮斗，不懈努力，硬是在幾乎一窮二白的基礎上譜寫了基層建設的宏偉篇章。據統計，短短3年時間，黎城縣工商局就新建起了西井、工業園區和東陽關工商所，并擠出資金為各所配備了“五機一車”(即微機、手機、電話機、打印機、電視機和12315執法專用車)。

　　走在各個工商所里，記者看到，辦公大廳、會議室、閱覽室、活動室、小食堂、宿舍整潔明亮，車庫、洗澡間、衛生間、鍋爐以及太陽能采集板、噴泉、假山、花木等也是一應俱全。

　　范劍敏是黎城縣工商局的財務股長，當年在農村所工作時，曾經和很多同志一樣鬧情緒，哭著要回城里工作。“現在倒過來了，大家都想到所里工作。特別是農村工商所，辦公條件好不說，還能洗澡，環境清潔，空氣清新，比縣局不知好多少倍哩！就連新分配來的大學生都想著去那里！”她說這話時，心里透著自豪，更為有楊寬德這樣一位好領導而感到驕傲。

　　腳踏實地 心向群眾

　　楊寬德深知，只有同人民群眾保持血肉聯系，始終地把自己當做他們中的普通一員，才能時刻將人民群眾的疾苦掛在心上，并將權力更好地用在人民群眾最需要的地方，保持一名共產黨員的先進性。多年來，楊寬德一直是這么要求自己的。

　　認識楊寬德的老百姓都說，當了局長的楊寬德還是一點兒官架子都沒有，還跟過去一樣樸實而詼諧，而且不管是誰有了困難，他都會盡力去幫助。

　　縣工商局位于橋北街上，只要楊寬德一出大門，路上的行人們就總是“老楊”、“老楊”地喊個不停，特別熟悉的則直接叫他的名字，很是親熱。

　　彭巧英跟楊寬德做鄰居很多年了，發現他上班從來不坐汽車，很不理解，就問他：“你現在都當局長了，怎么還不坐車上班呀？”楊寬德回答得干脆：“走幾步路就到了，擺那譜兒干啥！”

　　已經從大學畢業的李靜，今生永遠忘不了10多年前楊寬德奮勇把她從廁所大糞坑里搶救出來的情景。每逢回憶此事，她仍然對自己的救命恩人感激得淚溢眼眶……

　　多年來，局里誰家有了困難，楊寬德心中都有一本賬，記得清清楚楚，想方設法地幫助解決。有的下屬過年不能回家，他就提前惦記著在自己家里安排好，請他們來家里一起過除夕；有的同事剛從外地調來，吃飯睡覺四處打游擊，他都記在心里，想辦法安排解決。幫助加班的同志到幼兒園接小孩也是常有的事情。

　　局里職工或是家屬病了，他經常到醫院看望，在病床前問候，幫著聯系大夫治病。同志們有困難，他毫不猶豫地拿出錢熱情資助。城關工商所副所長李紅孝的妻子得了乳腺癌，沒錢化療。他組織全局捐款，自己前后捐了3750元。臨去世時，李所長的妻子還一張張地摩挲著那些錢，念念不忘地說：“楊局長一共來看了我10次，不容易啊……”

　　說起這些事，楊寬德只是淡淡一笑說：“應該的。”

　　忠誠來自信仰，體現于踐行。楊寬德心里明白，不論工作崗位如何變換，都不能忘記生他養他的那片土地和那片土地上的人們。在他看來，不光是日常要惦記和幫助那些遇到困難的人，更要在自己平凡的崗位上盡職盡責，盡心盡力，千方百計地為民排憂解難，讓家鄉盡快發展起來，讓鄉親們都過上好日子。

　　在黎城投資的企業老板跟楊寬德都很熟悉。他們說：“企業有了什么難處，工商局都很熱心地問這問那，幫助解決；可有了過錯，工商執法人員也會很快前來調查和處理，秉公執法。在這方面，老楊分得特別清楚，企業也是心服口服。別的不論，就說哪個老板病了住院，老楊都能提上花籃水果前去看望。就憑這份情意，我們還有什么可埋怨的？”

　　源莊村很偏僻，位于縣城東南25公里外的一條山溝里。有一年，村里的殘疾人董永紅一大早就趕到縣工商局，打算辦個副食店的營業執照。局里還沒上班，他只好冒著寒風瑟瑟發抖地站在局機關大門外等候。這時，總是習慣于提前半個小時上班的楊寬德走了過來。問清原委，楊寬德馬上把董永紅接到局長辦公室坐下，遞上一杯熱茶，然后自己一溜小跑兒地下樓，買來油條和餛飩給董永紅吃，自己又跑上跑下地幫著聯系事情。等營業執照辦好了，楊寬德特意安排局里唯一的“普桑”轎車送董永紅回家。因為他知道，董永紅身患殘疾，只能一顛一顛地斜著身子趕路。“幾十里山路呀！”看著董永紅艱難上車的背影，他的心很疼，覺得百姓們真是太不容易了，工商局肩負人民重任，執法為民就是要體現在平日的一點一滴上，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不去真心真意為他們服務。他很快采取了措施，要求全局各部門想盡一切辦法，為群眾做點實事，給他們溫暖。

　　前莊村黨支部書記楊懷廷說：“因為村子里生產條件不好，村民們的生活特別艱難。楊局長一有時間就跑來了解情況，幫著出主意，想辦法，并親自協調有關部門給解決了兩萬元的生產資金。有一回，他匆匆跑來向我推薦新種子，可我從來沒出過門，不敢去。他就安排好手頭的事情，利用休息時間親自帶著我出去考察和購買。那兩天，他跑前跑后的，真讓我過意不去。種子買回來推廣使用后，效果非常好，對全村的農業生產起了很大的促進作用。”談起此事，楊書記至今感激不已。

　　一個外地人在黎城辦了個大企業，有段時間生意不好，楊寬德心里比企業老板還著急，想方設法地幫對方分析市場，了解行情，又幫著聯系訂單，使企業很快恢復了生機。

　　一位外地客商原先想來黎城投資，可因為種種原因拖延很長時間，對方感到很灰心，索性把這事兒一放就是好幾年。楊寬德上任局長后，感到這一項目對地方經濟發展大有好處，便主動挑起重任，一趟趟地去動員那位客商，最終促成了一個大項目落戶黎城。后來項目出現一些問題，調查分析情況后，確認是違規的，他毫不留情地讓執法人員嚴肅查處；屬于企業困難的，他則前去勸慰客商幫助解決問題，讓對方感動不已。黎城縣縣委書記李俊敏在一次全縣干部大會上深有感觸地說：“楊局長和全縣工商部門對全縣經濟的健康發展功不可沒啊！”

　　群眾遇到的困難，楊寬德都想方設法幫助解決。可有多少人知道，楊寬德經歷過怎樣的磨難呢？

　　1981年9月，正在當兵的楊寬德與家鄉姑娘趙龍珍喜結良緣。他們的女兒患有嚴重的先天性疾病，從一出生就成為植物人。在楊寬德和趙龍珍的愛心溫暖下，這個弱小的生命走過了短暫而又幸福的15年。1986年，第二個女兒出生時，楊寬德的家才從趙龍珍工作的縣醫院里那間12平方米的小矮房搬到了縣工商局院里的一間臨時屋子里……然而，生活的磨難沒有壓垮楊寬德，反而讓他對生命、對人生、對世界有了更加深刻、寬廣的理解。

　　他的心中始終對人民群眾充滿了忠誠和熱愛。他讓人們看到的只有快樂和希望！

　　清正廉潔 忠于職守

　　如何運用手中的權力，如何對待個人與集體，如何面對名利與享受，如何處理局部與全局，往往是衡量一名領導干部人生觀、價值觀正確與否的重要環節。尤其是在一個地理范圍狹小、傳統人情氛圍濃厚的小縣城里，更是如此。

　　在楊寬德的心里，他特別敬重自己的兩個姐姐。由于工作較忙，很講孝心的他已經很難再像過去那樣照顧老父親了，家里的全部重擔只好全壓在姐姐們身上。父親年事已高，身體不好，長年在她們兩家輪流居住。其中二姐就在東水洋村，離縣城不過五六公里，可是忙的時候他竟然長達一年的時間都沒能去看看父親和姐姐，老父親85歲大壽時也沒能去搭把手兒，全靠姐姐們在忙乎。楊寬德每次提起這事，心中就覺得愧對兩個姐姐。可是，當工作中遇到法律與親情的矛盾碰撞時，他卻絲毫不含糊。

　　楊亞孟是楊寬德的親外甥，因為家境困難，在縣城開了一個肉鋪維持生計。有一次，他從村里收了幾頭豬，私下宰殺后打算出售，不料被工商巡查人員及時發現并查處。楊亞孟急了，說：“你們的楊局長是我舅舅!你們扣了我的肉，很快就得給我送回來。不信，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他心里想，原先想讓舅舅幫著找一份工作他沒答應，現在這點小事兒他總不能又不管吧？

　　負責查處的宋輝回憶當時的情景說：“楊亞孟真就打了電話。結果沒說兩句，雙方就吵了起來，話筒里的聲音特別大。”后來，話筒轉到了宋輝手上，楊局長說：“違了法，別說是我外甥，就是我老爹也不行！有問題的肉必須扣回來，你們按規定查！”

　　鄰居彭巧英也深有感觸——自己的妹妹半夜回家路上不敢進胡同，素不相識的楊寬德碰見后馬上護送；可妹妹干個體違反規定后，她帶妹妹去求情，楊寬德卻一點兒不給面子，把禮物扔了出來。有一回上他家串門兒，碰上他正在訓斥想調到工商局工作的侄兒：“我這局長是給你當的？你肯定是在單位沒有好好干。就這個樣子，到了我這里會更難過！”

　　老家靳曲村有人被扣了無照經營的運輸車，便托楊寬德的老父親去說情。沒想到，楊寬德當場拒絕了80多歲的老父親。

　　工商所建筑工程招標時，建筑公司領導幾次去楊寬德家里送禮，都被堅決退回；相鄰的單位領導來為案件說情，楊寬德既熱情接待，又讓辦案的同志堅持原則；縣上領導的親戚違法經營，阻撓執法，他親自前往，堅決查處……像這樣的事情，黎城的人們都能說出很多很多。時間長了，人們都知道了老楊的為人，都覺得他做得對，是真正的辦事公道，都稱贊他為民執法，讓百姓放心。

　　如今，轄區工商所已經用上了漂亮的樓房，設施一應俱全。但由于經費有限，縣局機關的同志辦公很長一段時間還一直擠在一個集貿市場廢棄的大廳里。上級領導來檢查，楊寬德也總是請大家去所里的食堂吃飯，就是為了省錢。他對自己就更不用說了，一輛破舊的“普桑”平時舍不得坐。車后備箱里至今還放著卡絲鉗、保險絲、手電筒以及墊車用的大石塊兒。到外地辦事，為了當天趕回，省下住宿費，他經常凌晨4點鐘就催促司機出發。實在趕不回來了，則住最便宜的小旅社，夏天蚊子咬得睡不著覺，只好和司機一起坐在車里等天亮。

　　楊寬德的家10多年來沒有裝修，沙發上的海綿爛了好幾個大洞，地板磚掉了一大片，女兒都不愿意帶同學來家里玩。凡是到過楊寬德家的人，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是工商局長的家？

　　相濡以沫的妻子趙龍珍想到太原看病，楊寬德總是抽不出時間陪同。說起楊寬德的工作，妻子顯得很不知情。原來，楊寬德早就立了規矩：工作上的事情，家屬一律不能過問。尤其是當了局領導后，楊寬德要求就更嚴了。盡管這些年來有不少親戚因為沾不上工商局的光，跟他家鬧了矛盾，可并沒有影響到全家的和睦。趙龍珍對這些很理解。她說：“現在市場上違法的事情還不少，干工商自然少不了得罪人。可為了老百姓能生活得放心，就不能對違法的事情馬虎。寬德身上責任重啊！”也許，這就是真實的工商局長的家吧？！

　　楊寬德，一個不計名利為事業傾力奉獻的人，一個一心一意為群眾排憂解難的人，一個為紅盾清正廉潔不徇私情并且贏得人民群眾廣泛愛戴的人。

　　楊寬德的忠誠，代表著對黨的愛、對人民的情、對事業的忠，伴隨著他一路走來的人生旅途，在努力地踐行，在不斷地延伸……

　　(中國工商報記者 王兆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