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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害香煙新標準


http://whmsebhyy.com 2006年05月09日 18:53 中國科技財富

  作為世界第一的煙草大國,中國的貢獻不應該僅僅局限在遵守控煙公約上,更重要的是依托世界第一大市場建立無害香煙的世界標準,推動世界煙草業革命。

  當內燃機裝上了馬車,不是改變了馬車,而是創造了汽車。面對創新,不應該拿舊規矩去套新事務,而是為新事物創立新標準。

  世界第一的困局

  2005年,中國煙草稅收達到2400億元,繼續成為國內最大的單一稅源。而對于云南這樣的“煙草財政”,煙草稅收占財政收入的比例達到70%。不但如此,煙草行業包括生產、零售共解決了全國6000萬人口的就業。

  雖然世界銀行和世界衛生組織都得出了基本結論:各國政府從煙草行業獲取的收益,不及政府因為吸煙導致疾病進行的公共衛生投入。但是對各國政府而言,戒煙和控煙,都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

  這對煙草稅收一直保持增長的中國政府而言,更是一個艱難的問題。尤其令人不安的是,從2000年到2005年,西方主要發達國家的煙草消費呈下降趨勢,而包括中國在內的發展中國家煙草生產消費卻成上升趨勢。2000到2004年,中國、巴西等國煙葉產量占世界煙葉產量的比重逐年上升,僅中國在2004年就占世界煙葉產量的45.2%。在全球13億煙民中,發展中國家有煙民9億,其中中國就有3.5億之多,略小于發達國家4億煙民的總量。

  從卷煙品種來看,歐美發達國家在降低焦油含量,減少煙草危害口號下大力發展低焦油、低一氧化碳、低煙堿的混合型卷煙。歐盟規定出售的香煙,其焦油、煙堿和一氧化碳的含量分別不能高于10毫克、1毫克、10毫克。2004年,美式混合型香煙占世界市場近40%的份額。而中國香煙的焦油、煙堿典型含量分別為15毫克、1.2毫克。

  中國吸煙與健康協會名譽副會長張義芳教授從1994年開始從事控煙工作。張義芳教授介紹,中國煙草行業大而不強,有世界最大的煙草市場,但是出口卷煙占世界卷煙市場不到1%。相比世界煙草水平而言,中國煙草行業技術是落后的。

  同時,中國政府必須履行加入WTO時作出的承諾,煙草關稅的降低以及煙草零售市場的開放都不可避免。

  于是“通往世界上最大卷煙市場的大門正在打開,剩下的路程只需以毫米計算”這樣的預言自然廣為流傳。

  在這種情況下,中國煙草行業面臨雙重壓力,一是不得不面對越來越開放的競爭壓力,二是不得不在全世界控制煙草危害的大環境下,接受世界煙草降焦減害的事實標準。

  在這種情況,建立中國的低害甚至無害煙草標準,就是中國煙草行業最后的機會!

  戒煙與吸煙,激進派的斗爭

  張義芳總結10余年的控煙經歷,就是從激進到中庸,從理想到現實的過程。張義芳說1994年之初,他也想一下就消滅吸煙。在世界衛生組織的大會上,張義芳也做過從2000年開始,中國吸煙人口逐年下降的宏偉發言。

  但是現實是不可能的。多年的控煙經歷讓張義芳認識到困難。“衛生部和煙草專賣局都是中央政府領導下的政府職能部門,都對國家履行了自己的職責”張義芳說。控煙之難,首要之難在于政府沒有形成合力,在控煙的問題上統一認識。

  曾經是激進控煙中堅的張義芳認識到,互相對立互相指責的態度無助于中國控煙的發展。張義芳參觀過很多煙廠,在他看來,很多煙草企業也是現代化企業,在提高卷煙技術,促進煙草行業發展上也作出了貢獻。

  吸煙與健康協會隸屬于衛生部,現在仍然有不少人抱著對煙草行業抵觸的情緒,與煙草行業不相往來。似乎與煙草行業接觸,就是控煙的立場不堅定。甚至張義芳組織的控煙活動尋求煙草行業贊助支持時,不少人還頗多微詞。而煙草專賣局也很委屈,為國家上交了巨額稅收,解決了6000萬人就業,但是在控煙人士眼里,就沒有一點可取之處。同時面對如煙這樣的控煙產品大做廣告時,部分煙草行業的人士也忿忿不平,甚至說三道四。

  隨著中國加入《煙草控制框架公約》,中國政府控煙立場的統一就顯得更加迫切。張義芳說,煙草行業的發展一定是降低煙草危害,這同控煙的目的不謀而合。衛生部、煙草專賣局在控煙問題上并不是不可調和,不能統一。煙草不是一夜產生,也不會一夜消失。控煙的實質,就是要建立符合時代潮流的煙草標準。這應該成為中國政府煙草政策的基點。

  巨人肩上的一小步

  現實的情況也正是如此,簽訂“控煙公約”的中國也沿著兩個方向齊頭并進。一方面是積極研發控煙產品,為戒煙者提供更簡單易行的減少吸煙以至戒煙的產品,另一方面,開發更多低害香煙,減少對現有吸煙者的危害。相比之下,前一種方法更為徹底。

  正如世界衛生組織的研究表明,煙草的危害遠遠盛于吸煙者認識到的危害。所謂低害產品,還是有害產品。吸煙有害健康的實質不會因此而改變。這也是“控煙公約”嚴格禁止香煙使用“淡味”等模糊口號的原因,也是對煙草廣告、營銷、贊助給以更嚴格限制的原因所在。

  張義芳教授介紹,尼古丁替代療法作為成熟的戒煙方法,已經被西方發達國家部分煙民所接受,在西方吸煙人口顯著下降中起到了突出作用。但是在引入中國數十種產品中,沒有一種產品能夠成功,根本原因在于吸煙者難以接受。

  親身經歷過戒煙的韓力深入分析過這些戒煙產品,例如戒煙貼由皮膚吸收,尼古丁在血液中的濃度基本是一條直線。但是吸煙的過程并非如此。根據統計,吸煙者平均15口吸完一只香煙,尼古丁在血液中的濃度實際上是一個由15個小尖峰累積起的大尖峰,吸煙者過癮的尼古丁濃度應該在大尖峰附近,如果戒煙貼要達到這樣的過癮程度,必須提高尼古丁的劑量。其副作用也很明顯,使用者有明顯的不適應癥狀。

  另外,吸煙的過程中,尼古丁是融解在焦油中,焦油吸附在肺纖維上,尼古丁緩慢被吸收,這個過程明顯同傳統尼古丁替代療法有區別。因此在生理上,傳統的尼古丁替代療法很難被戒煙者接受,多數半道中止,放棄了戒煙。韓力說自己就使用過戒煙貼,有時候晚上忘了揭下來,結果就是一夜光怪陸離的噩夢。這些夢同平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完全不同,難以形容,難以忍受。

  如煙霧化電子煙就是模仿了吸煙的過程,使用者開始吸時,傳感器感應到氣流變化,激勵霧化器開始工作,尼古丁、香料和丙二醇的混合物被霧化成煙霧狀的微粒進入肺泡,再由肺泡緩慢吸收。尼古丁在血液的濃度同吸煙的過程非常相似。更重要的是,煙斗和煙霧給使用者造成了一種錯覺,大大降低了戒煙者心理和行為習慣改變的難度。

  據了解,一家日本公司對如煙進行了細致的分析。從純粹技術角度講,煙斗、霧化器、傳感器以及氣動力設計等等技術細節都沒有出奇之處,日本公司的分析也很到位。但是正如日本公司高層斥責做分析的技術人員所說:“為什么你們沒有首先發明”。

  這正如世界上第一個將內燃機和四輪車結合的發明一樣,在各自具體的技術上,內燃機和四輪車都沒有革命性的變化,但是四輪車和內燃機的結合,創造了全新的交通工具——汽車。當時也許有很多人對這種行使3公里撞在南墻上的怪物嗤之以鼻,但是現在誰也不能否認這個發明的偉大作用。

  韓力說如煙霧化電子煙是近幾十年來微電子技術、尼古丁替代療法種種科研成就的集大成。如煙站在巨人身上的一小步,是戒煙產品的一大步。尼古丁替代療法因為如煙的出現,徹底的改變了“用戶界面”,很可能就此遏制世界煙草需求數百年來長盛不衰的增長勢頭。

  在已經通過的“十一五規劃”中,明確提出了建立創新社會的目標。對于原創發明,集成創新和引進消化再創新三種形式,都給予肯定和支持。對于如煙,不論是將其當成全新的發明,還是綜合現有技術基礎上的集成創新,視之為創新當無異議。而對于創新,則應該有創新的態度和器量,而不是抱殘守缺,用原來的舊框框去限制新事務。

  中國技術進出口總公司的劉德冰副總裁有近30年的國際技術貿易經驗,見過眾多國內外技術產品。劉德冰說,如煙是多年來唯一見過眼睛為之一亮的產品。目前中國技術進出口總公司作為如煙產品的國際市場代理,積極準備開拓國際市場。4月初剛從奧地利參加一個合作伙伴推介會的劉德冰認為,如煙很有希望成為中國進出口歷史上銷售額最高的單品。

  百年機遇

  今年3月,有新聞報道“控煙公約”在美國受阻。美國對煙草的態度其實可以從一系列天價賠償訴訟中體現。但是正如張義芳教授感慨,巨額賠償僅有美國煙民能獲益,而與吸萬寶路和三五的中國人無緣。美國在國內通過頻繁巨額的煙草訴訟告誡煙草公司和公民吸煙的危害,但是又通過延緩“控煙公約”在國會表決來兼顧煙草公司的利益。其潛臺詞再明白不過,在國內毒害煙民——禁止,在國外販賣煙草——默許。例如美國與中國的世貿談判,降低煙草關稅和開放零售市場就是其重要要價。

  世界第一大煙草公司菲莫正是這種政策的獲益者,其2004年全球銷售卷煙9485億支,在美國本土的銷售不足1800億只,不及其銷售量的20%。

  劉德冰認為在如煙問題上,政府可以也應該有所作為。“控煙公約”僅僅是一個原則性框架公約,還缺乏具體的實施細則。不難想象,在煙草這個巨額市場上,各國通過實施細則討價還價將成為下一階段控煙談判的重點。中國政府要在道義和利益上獲取主動,最關鍵的仍然是談判籌碼,而如煙完全能夠成為籌碼。

  目前賽波特正積極和政府相關部門溝通,力爭由如煙推動建立相應的行業標準甚至國家標準,進而成為國際標準。如果政府能打破各部門利益的隔膜,在標準上形成共識,則中國煙草行業在國際的地位由此可能得到根本改善。劉德冰說這是造福人類的事,義不容辭。

  其實中國借用國內巨大的市場和自成體系的研發力量,建立世界標準的先例并不是沒有。例如在第三代移動通訊標準談判中,中國政府就利用能夠支撐自主標準的市場容量和有建立自主標準的能力,將TD-SCDMA最終推向了世界標準的舞臺。

  而如煙霧化電子煙面對的形勢還好于第三代移動通訊標準,作為無害控煙產品,如煙的技術與市場都領先于世界,這同第三代移動通訊標準技術和市場成熟度遠遠落后于歐盟和美國標準不可同日而語。中國政府支持無公害控煙產品,不但在道義上有理,同時也有利可圖。

  目前有關部門正積極籌措,探討將如煙標準建立成行業標準和國家標準的可能性。如果能如張義芳教授所建議,國家相關部門能夠在建立無害煙草標準問題上達成共識,就不只是如煙之福,更是中國之福。

  《世界煙草》在未來十年煙草業的發展中有這樣的預言:世界煙草市場最終會由三家大公司壟斷,大公司都有先進的專利技術,能生產減害卷煙。所有其他的小公司必須使用這種技術并支付專利使用費,因為從2012年世界衛生組織就把高健康風險產品定為非法產品。

  其實如煙的專利,就是這個預言的現實版。

  10余年控煙下來,張義芳教授已經從激進走向理性。張義芳教授常常說中國煙草行業的七個世界第一,煙葉種植世界第一、煙葉收購世界第一、卷煙產量世界第一、卷煙消費世界第一、吸煙人數世界第一、煙草稅利世界第一、煙草致死人數世界第一!

  張義芳教授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第八個世界第一:戒煙產品世界第一!

  中國煙草的七個世界第一

  1. 煙葉種植面積第一。2005年全國烤煙種植面積1674萬畝

  2. 煙葉收購量第一。2005年收購煙葉4159萬擔,約占全球總量額三分之一。

  3. 卷煙產量第一。2005年3852.6萬箱,是1949年160萬箱的24倍

  4. 卷煙消費量第一。2005年3865.6萬箱,是世界卷煙總銷售量的三分之一。

  5. 吸煙人數世界第一。《2002年中國人群吸煙行為的流行病學調查》表明:15歲以上吸煙人群為3.5億。

  6. 煙草利稅第一。2005年中國煙草利稅超過2400億元,比1981年75億元提高31倍,約占國家總利稅的10%。

  7. 死于吸煙相關疾病人數第一。進入2000年以來,中國每年死于吸煙相關疾病約100萬人,是全球死亡人數的五分之一,如不改變吸煙現狀,2030年將增至200萬人,2050年可達300萬人。

  2005年中國煙草行業運行情況

  到2005年底止,我國卷煙品牌從最多的2400多個減少至220多個,卷煙前10位品牌的產品集中度由2002年的15.8%發展到28.8%;年產量超過100萬箱的品牌達6個,年銷量達到100萬箱的品牌達4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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