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楊瀾講過的一個故事做我的開頭:教授從兜里掏出一張一美元的鈔票,高高舉起,漲紅了臉,大聲說:“誰能提出一個問題,任何問題,我就獎給他一美元。”
…………
“沒有哪一種知識是提不出問題的。難道我講的每一句話都無懈可擊嗎?是你們壓根不聽課還是愚不可及?”老美教授的另一只拳頭敲打著桌面。
…………
學生們被嚇壞了。他們早已習慣了被老師提問,他們從沒有想到向老師提問更重要。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這個故事,但是我至今還在補提問的課。我們早已經忘記了成長是從提問開始的,我們甚至自己放棄了提問的權力。
其實明明白白地說說自己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過去也經常會寫一些介紹自己的文字,但常常是寫的時候感覺隔靴搔癢,寫過之再回頭看看,怎么看怎么覺得是自己給自己使了“障眼法”。我一直不明白,為什么?
后來有一天我的一位很優秀的同事無意中說了一句話:我們的語言都是經過“凈化”(這里一定要加引號)了的語言,我才突然想起來我們其實也早已忘記了應該怎樣“說話”--就像《皇帝的新裝》里面那個孩子那樣說話。
不過幸運的是我們有了這樣一個職業,這個職業要求我們講真話--這并不容易,但我們一直在努力。
同樣幸運的是我們早已經開始了一個可以提問的時代。
讓我們提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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