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俱樂部的朋友侃北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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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4年08月25日 16:00 中評網(wǎng) | |||||||||
趙曉 這幾天,《萬科(資訊 行情 論壇)》周刊網(wǎng)絡(luò)版“經(jīng)濟人俱樂部”煞是熱鬧。主編永飚君放了一把火,燒的是北大,帖子題目就叫《碰不得的北大》,引來一片“掃北”之聲。本想閉關(guān)自守,沒想到鐘偉博士一揚手,硬是活生生地把我推上了前臺。
我不諱言我非常喜歡北大,不在于她的虛名,而在于她那一派獨一無二的山水(人稱“一塌糊涂”)。我是個俗人,又自甘墮落,實在是無法抵擋她的魅力。想當初,我考博士前從未到過北大,壓根沒想過要上北大,我的初衷本來是要考社科院的。但和朋友到北大未名湖一轉(zhuǎn)(僅僅一轉(zhuǎn)),竟立馬變了念頭:如此瀟灑的山水,如此美好的園林,不到此處優(yōu)哉悠哉,更有何處棲身?就這樣,我進了北大,幾年下來,當然深有感情。 也許同樣重要甚至更為重要的是,拙荊也是北大的。我們在北大認識,在北大一起讀書,其中的感覺是天底下每一個書生都能感受或理解到的人世間最美好的那一種。 對于這一點我就不多交待了 其實沒有偏心 尚要交待的是,我真的不知道“北大人”為何物——也許是因為我天生不怕邪的性格,也許是因為我是“雜種”(我本科和碩士均非北大)。對于北大的批評,我一向聞之泰然,甘之如飴。在我看來,大家在平淡的生活中,有個稍微激烈又蠻大的話題在嘴邊,不亦快哉! 正因如此,凡遇到批評北大的東西,只要沒事,我一般都是愿意湊上去看看到底說了些什么的。說得好的我會非常樂得傳達,給這個送一張?zhí)o那個發(fā)一封信,說得不好則哈哈一樂,權(quán)當沒看。像永飚的這張?zhí)沂堑谝粋看的,也是第一個“灌水”的。如果有點耐心,往前再翻翻,大家還會看到,本俱樂部批評北大的第一張“大字報”《北大的墮落》,正是在下所貼,而跟貼的也不少哇。可見,本人對北大其實沒有多少偏心,愛北大之心有之,但接受批評的態(tài)度還是挺好的,不是嗎? 竊以為,北大的確值得批評。北大樹大招風(fēng),北大名不副實,北大有“恃”無恐,北大過去承繼了太多的虛榮,北大一些人特“鳥”,不批北大批誰? 從更深層次的角度看,批評北大其實就是批評中國,就是批評我們自已;批評北大走過的路其實就是批評我們以往幾十年走過的路,而批評北大的現(xiàn)在則好像是在批評一個已經(jīng)慣壞了的國有大企業(yè)。 北大有什么不能批的,批得越多越好!北大有什么不能碰的,碰得越響越好。 中國已經(jīng)沒有多少神話,網(wǎng)絡(luò)時代會進一步消解神話,而未來要在神話的解構(gòu)中,要在公民思想的啟動中,要在自由的討論與反思中,通過言論自由與公平競爭重建。 何況北大已不再是神話! 何謂北大,何謂我 從一個高校獨立與自由精神的衰落,從一個高校人文與人格魅力的終結(jié),從一個高校學(xué)術(shù)水平的式微這樣獨特的角度來進行民族進步與發(fā)展的批評與反批評,也許真的是一個非常值得一試的層面。只是不知其中精深之理幾人能講透? 巴曙松博士曾經(jīng)說過,銀行是中國計劃經(jīng)濟最后的堡壘。其實,高校才是最后的堡壘,而北大則是堡壘中的塔尖。銀行要改革,高校要改革,北大更要改革,而批評是改革之始。 愛北大是我的一種感情,而批評北大以及接受對北大的批評是一種理性和態(tài)度,比這兩者更最重要的則是做我自己。 也許,寫完這篇東西,今天黃昏時刻,我會靜坐未名湖畔,思想我們的“俱樂部”,思想大家對北大的批評。朋友們覺得矛盾嗎?不矛盾。因為我是我,北大是北大。當思緒逐漸融入冥冥薄暮之時,只有感覺能告訴我,哪是對的,哪是錯的,哪是我應(yīng)該做的,哪是我不應(yīng)該做的,而我已經(jīng)不知道何謂北大。 君記否?在討論《北大的墮落》時,阿飚問過:“更嚴重的是,墮落的又何止北大?”鐘偉嘆息過:“在大家都墮落的時候,中國怎么進步呢?”還有小charlie的話:“現(xiàn)有的體制只能培養(yǎng)許多應(yīng)聲蟲。”未名湖小,居然能容下如此千古家國遺恨! 不怕朋友們批評我偏愛北大,不怕朋友們說我偏袒北大。別人盡可作北大的代言人或“掃北”的代言人,而我道出的只是我對北大的個性化感受。 在這一點上,我感覺就像王小波插隊時碰到的那頭豬。 更多精彩評論,更多傳媒視點,更多傳媒人風(fēng)采,盡在新浪財經(jīng)新評談頻道,歡迎訪問新浪財經(jīng)新評談頻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