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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首富談自建電廠:被高電價和壟斷逼的

http://www.sina.com.cn  2012年05月25日 10:03  法治周末微博
圖為山東魏橋創業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張士平。(資料圖片)圖為山東魏橋創業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張士平。(資料圖片)

  “魏橋電”挑戰電力法

  民企自建電廠,對企業來說意在節約成本提高利潤。但若站在一國電力體制的高度來看,其意義恐怕不僅于此,真正打破既有的壟斷,在法治環境下形成電力市場的有序競爭或許才是“魏橋電”的價值所在

  法治周末記者馬樹娟

  山東首富自建發電廠,而且電價比國家電網(微博)要低三分之一。

  初夏時節,張士平掌舵的山東魏橋創業集團自建電廠并廉價發電的消息挑動了公眾的神經。市場普遍期望電力由電網公司統購統銷的體制能借此有所突破,有業內人士更是將其賦予了電力體制改革山東版“小崗村”的標簽,希望“魏橋模式”能夠成為繼二灘水電站之后促成第三次電力體制改革的一大契機。

  不過,官方對魏橋電(魏橋創業集團自備電廠發出的電)“不合法、不安全、不環保”的表態無疑給市場的樂觀期待潑了一盆冷水。

  同時,有媒體報道稱,目前魏橋創業集團已經選擇了一條對自己相對安全的解決之法:與國家電網達成和解共識,自備電廠的電力在滿足下屬企業及周邊商戶用電后將重新并入國家電網下屬的山東電網。

  那么,魏橋電是否已被國家電網“招安”?被業界賦予改革意義并寄予厚望的“魏橋模式”是否會就此夭折?

  魏橋集團工作人員稱“領導出差,需回來后層層審批方能答復”。截至法治周末記者發稿,魏橋創業集團仍未回復。

  “逼上梁山”

  我是被高電價和壟斷逼上梁山的!我們是為了徹底擺脫不合理電價和電力部門的束縛

  魏橋創業集團的電力系統始建于1998年。談及為何要建自備電廠,魏橋創業集團的創始人張士平曾如是感嘆:“我是被高電價和壟斷逼上梁山的!我們是為了徹底擺脫不合理電價和電力部門的束縛!”

  魏橋創業集團以紡織起家,目前已是世界最大的棉紡織企業。在2011年發布的“胡潤百富榜”中,張士平家族以300億元的財富名列第19位,也是山東首富。

  “過去,用電力部門的電,我們受盡了窩囊氣。電價高不說,還動不動就停電,你一點辦法也沒有,求爺爺告奶奶是家常便飯。”作為實業家,張士平沒少吃電力壟斷的苦。由是,也不難理解張士平何以自掏腰包辦起電廠。

  當然支持張士平創建電廠的還有魏橋創業集團不斷壯大的產業規模和企業實力。記者了解到,2011年魏橋創業集團實現銷售收入就超過了1600億元。

  魏橋創業集團在棉紡織產業之外,還涉足電解鋁、氧化鋁等領域。這些高耗能產業的上馬,更是帶動了魏橋集團自備電廠裝機容量的快速提升。最初,魏橋創業集團的自備電廠裝機容量僅為7.8萬千瓦,隨著2006年魏橋電解鋁和氧化鋁項目的擴容,電廠裝機容量已擴大到220萬千瓦。

  其實,被“逼上梁山”只能說是魏橋創業集團自建電廠的原因之一,其另一個主要動力還源于自建電廠給企業帶來的可觀利潤。

  據法治周末記者了解,魏橋創業集團系統供電成本不到0.3元/度,而當地工業用電價格接近1元/度。業內人士指出,相對于魏橋集團上千億元的產業規模,每年自備電廠節省的成本當以億元計。

  對企業來說節約了成本就是創造了效益。可以說魏橋集團的企業實力讓其建設大規模裝機容量的自備電廠成為了可能;而自備電廠帶來的低成本效應,也讓魏橋集團的商業版圖日益擴大。

  低成本的誘惑,使得企業難以抑制發展和擴張自備電廠的沖動。記者在采訪中了解到,除了魏橋集團外,還有晨鳴紙業等大型企業都擁有自備電廠,而且裝機容量非常可觀。

  低成本密碼

  低水平的環保投入,一方面降低了自備電廠的運營成本;另一方面也是官方詰難魏橋電的重要理由

  魏橋電較國家電網的電低了三分之一,這對用電企業和老百姓而言,無疑具有極大的吸引力。

  一家民營企業的自備電廠何以給出比專業的國家電網還低廉的電價?

  劉凡(化名)2005年從國內某電力大學畢業后,曾簽約魏橋創業集團下屬的自備電廠,當時公司承諾的待遇為每月不到3000元。不過劉凡最終選擇了毀約,因為他有了更好的去處。

  劉凡告訴法治周末記者,自己后來簽約至國電集團下屬的一家坑口火力發電廠,當時公司給出的待遇為每個月近10000元。當然隨著煤炭價格逐步走高,所在企業的盈利能力也逐步下降,劉凡表示目前每個月的實際待遇約為6000多元。盡管如此,也還是比魏橋創業集團自備電廠的收入高出了許多。

  較低的人力成本顯然是魏橋集團自備電廠低成本運轉的重要原因之一。

  除此之外,魏橋集團所用機組多為6萬千瓦機組,劉凡告訴記者,自己所在的企業目前主流機組都為33萬千瓦,甚至還上了一臺60萬千瓦的機組和一臺100萬千瓦的機組。

  “機組先進一些,其煤耗量就會下降很多,造成的資源浪費和環境污染也相對要小一些。然而,即便如此,我們也被當地環保局盯得死死的,企業為此花重金購買了脫硫、脫硝設備。這當然會影響企業的效益。”劉凡說。

  工作期間,劉凡和同事曾被所在電廠派去內蒙古一家羊絨集團自備電廠從事運營維護工作。他明顯地感受到自備電廠不僅經常滿負荷運營,機組利用小時數高,而且環保的投入跟國電集團相比差別太大了:“盡管也有脫硫裝置,但平時只有在環保局來檢查時用,脫硝裝置則根本沒有。”低水平的環保投入,一方面降低了自備電廠的運營成本;另一方面也是官方詰難魏橋電的重要理由。

  山東當地一位電力系統人士告訴記者,在山東,每一度電中含農網還貸資金2分錢、三峽工程建設基金0.7分錢、城市公用事業附加費1分錢、庫區移民后期扶持資金0.88分錢、可再生能源電價附加0.1分至0.4分錢等一系列費用。而用自備電廠發電的魏橋創業集團則不用承擔這些,僅這一項就占到了一般電廠發電成本的10%左右。

  除此之外,華北電力大學教授張粒子還指出,目前社會用電的電費中包含了稅費和基金等項目,一般電廠發電后的電費收入是要納稅的,而企業的自備電廠則完全等同于該企業的一個電力生產車間,不必繳納任何稅費,從而降低了成本。

  由此,自備電廠的低成本優勢愈發明顯,而這也促使自備電廠在山東這個多資源型、重化工企業的省份遍地開花。

  據山東省發改委的統計,截至2011年,該省共有179家企業建立了自己的企業自備電廠。而魏橋集團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自備電廠生產的電力除了供應自己旗下龐大的產業帝國,還將經營的觸角伸向了社會供電。

  不過,廈門大學中國能源經濟研究中心主任林伯強(微博)則認為:“魏橋電的低成本跟國家電網沒有可比性,如果按照對國家電網的環保、安全、監管標準來要求魏橋電,其成本未必更便宜。”

  博弈電網電力法待修訂

  已經頒布17年的電力法已難擔當規范現行電力市場、推動電力體制改革的大任,是時候對電力法和一些法規進行調整和修訂了

  法治周末記者在采訪中了解到,就在魏橋集團下屬的發電廠不斷發展壯大的過程中,同國家電網之間也是嫌隙日生。

  在同國家電網的多次交鋒中,兩者的沖突更是由“文斗”演變為“武斗”。

  據當地知情人士透露,雙方最大規模的一次沖突發生在2009年,地點在山東省惠民縣李莊。沖突焦點就是魏橋集團欲將自己的電輸往惠民縣,而國家電網以維護輸電線路安全為由進行阻攔。當時共有近1000人參與這次武斗,該事件被當地人稱為“李莊聚眾”。魏橋集團最終取得了勝利,這也使得魏橋模式在山東發展壯大。

  其實不單是作為民營企業的魏橋集團同電網沖突加劇,地方電力企業同國家電網的沖突也不時上演。

  今年4月25日,陜西地方電力集團公司(以下簡稱陜地電)和國家電網陜西省分公司之間發生武斗。這已是4年來雙方發生的第二次激烈沖突。

  在專家的眼中,這些糾結于電網的沖突本身就意味著對現行制度的沖擊。

  “其實無論是陜西地電和國電之間的沖突,還是魏橋電同國電之間的矛盾,都是對電力法確立的電力專營制度的突破。”華北電力大學電力法副教授王書生對法治周末記者說。

  不同于學者的認可,從官方的公開表態來看,“魏橋模式”并未得到肯定。

  發改委價格司一位負責人就此表態稱:“對于當地老百姓來講,當然希望自己用的電越便宜越好。毫無疑問,企業自備電廠的電用起來肯定便宜很多,但這不符合電力法,安全、環保方面也有問題。”

  我國電力法第25條規定,供電企業在批準的供電營業區內向用戶供電,一個供電營業區內只設立一個供電營業機構。這就意味著魏橋創業集團可以發電供自己使用,但如果電力富余就應當賣給國家的電網公司,而不能擅自對外銷售。

  但王書生認為,其實早在魏橋電之前,國家電監會著力推動的大用戶直供電模式(即由發電企業同用電大戶直接就用電量和電價進行談判,電網只收取輸配電費用)已經對電力法第25條有所突破。

  “當現行實踐屢屢對既有法規造成突破時,就該考慮既有法規的適應性了。”在王書生看來,已經頒布17年的電力法已難擔當規范現行電力市場、推動電力體制改革的大任,“是時候對電力法和一些法規進行調整和修訂了”。

  電改“小崗村”

  在電網壟斷一時不能打破的情況下,了解電網輸配電成本的構成,這對厘清電價非常重要。“魏橋模式”的出現也給了下一步電改一個重要的啟示,那就是民營企業經營電網未嘗不可

  較之于表象的超低價格,魏橋電更為深層次的意義在于它引發了市場關于再次啟動電力體制改革的猜想。

  距今最近的一次電力體制改革始于2002年。在當時廠網不分(發電廠和輸電網絡不分)的體制下,四川省電力公司在輸電時更多考慮了自己直屬發電廠的利益,而對于與自己利益相關度不大的二灘水電站(裝機容量為330萬千瓦,在三峽電站之前,二灘水電站是中國最高、發電裝機容量最大的電站)則很少顧及,因此,二灘水電站只能每年任由三分之一的水能白白浪費掉。

  二灘水電站的尷尬將當時中國電力體制的弊端暴露無遺,于是,打破壟斷、分離發電和輸送電網的業務成為了必然。

  2002年2月,國務院下發《關于印發電力體制改革方案的通知》(“五號文件”)。電力體制改革啟動,“廠網分開、主輔分離、輸配分開、競價上網”成為了改革的目標。

  根據決策層批準的改革方案,電力改革將依次推進,最終建立起規范、公正和高效的電力市場體系。然而,距離改革啟動已10年有余,四項任務僅完成了前兩項,其中第二項完成的也不到位。原有的國電公司被分拆,兩大電網公司和五大發電公司的格局建立之后,改革的推進一直相當困難。

  林伯強甚至用“基本上是失敗了”來評價2002年以來的電力體制改革。啟動改革10年之后,公眾期許的電力市場并沒有真正建立,電力競爭機制也沒有形成。

  王書生評論稱,此次魏橋電為媒體和公眾普遍關注,可能會如同2000年前后的二灘水電站,成為觸發第三次電力體制改革的導火索。也有一些業內觀察人士寄希望“魏橋電”能成為推動電力法修訂與電力體制改革的山東版“小崗村”。

  其實經過10余年的發展,目前我國發電側已經形成了多元化的市場主體,不僅有五大發電集團,還有一些民營企業。

  不過,在供電側,國內目前還是由國家電網和南方電網來壟斷銷售,發電企業生產出來的電只能銷售給國家電網,而無權向最終用戶直接供電,而用戶也不能自主選擇供電商。

  在王書生的設想中,以后在售電側引入競爭機制,電網僅作為一個輸電公司,只收取“過網費”,只扮演“電力高速公路”的角色,各運輸公司往來運送旅客和貨物,只需繳納道路使用費即可。不過王書生也坦言,要確定輸配電費用也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

  從2004年以來,國家電監會一直在力推大用戶直購電試點,希望藉此推動電力市場化改革,不過試點情況并不樂觀,其主要原因也在于輸配電價很難確定。

  林伯強對法治周末記者表示,目前電網的收益主要來源于上網電價與銷售電價之間的價差,其中的輸配電成本、價格并不透明,對老百姓而言,這更是一筆糊涂賬。

  不過,這些問題在2012年似乎有了改革的苗頭。

  2012年年初,電監會下發《2012年推進電力改革工作方案》,首次公開提出將啟動電改頂層設計,與此同時,電監會還啟動電監會成立后首次針對電網企業的輸配電成本大范圍專項檢查。

  “在電網壟斷一時不能打破的情況下,了解電網輸配電成本的構成,這對厘清電價非常重要。”林伯強認為,魏橋電的出現也給了下一步電改一個重要的啟示,那就是民營企業經營電網未嘗不可。

  “國家電網的輸配電成本搞清楚了,國家可以嘗試劃出一個地盤的電網,由民營企業競標經營,以國網同樣的標準去要求民營電網,如果民營電網做的比國網好,那也可以讓民營企業來運營電網,起碼能真正形成有效的競爭。”林伯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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