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T:分析師為何還說好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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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4年08月23日 23:54 新浪財經 | |||||||||
【CBS.MW圣地牙哥8月23日訊】一般情況下,我不太注意公司發布壞消息后股東立即提起的集體訴訟。 但正如我多次說過的,修正后的集體訴狀卻是另外一回事,因為其中常常包含著有深度的細節資料,這些細節表明公司早就存在管理和財務方面的問題。
我在本專欄中談過,針對ITT Educational(ESI)的修正訴狀,其中包括對該公司全美多所學校前雇員的十多次采訪的內容。 指控包含人為操縱入學紀錄、年級詐欺和銷毀紀錄。 引人注目的是,追蹤ITT的分析師將該訴狀視為一件討厭的事而不是一個威脅,并且在上周發表了足夠多的言論,促使ITT股價上升。然而,他們的評論幾乎都是可笑的,值得作為一個“事實比虛構更強大”的例子來好好分析。 比如Jefferies的克勞斯(Richard Close)。他承認,訴狀中所說與調查有關的紀錄的確被銷毀,但他寫道:“眼下,我們并不知道該公司是否有被毀紀錄的備份;因此,很難確定訴狀中基于那些細節的指控包含不當行為!(很難確定那些指控包含不當行為?我很不愿揭破,但事實是,不管有無備份,銷毀紀錄決不是什么正當行為!有,在本專欄上一篇文章中提到的那個周六,他們到底在銷毀什么!) 再看李曼兄弟(Gary Bisbee)的畢斯比(Gary Bisbee),他說他相信“訴狀有失偏頗,且沒有足以支持指控的證據。” 瑞士信貸第一波士頓(Credit Suisse First Boston)分析師卡皮勒(Gregory Cappelli)說得比較中肯。他稱,雖然指控的嚴重性不應被低估,“但我們對該行業的持續分析顯示,其中有些針對這個行業的指控也許有夸大之嫌。”也就是說,有些指控并未夸大。那么是哪些呢? ThinkEquity分析師烏丹(Trace Urdan)試圖讓投資者保持平靜,他說,“證人在公司中所處的地位相對較低,他們的職位,不一定能掌握足以得出指控所需要的那種資訊! 他接著說:“在許多情況下,該公司都能提出可信的解釋:要么提供證據的員工對公司存在不滿情緒,要么其觀點不能代表全局! 到底指的是誰呢?據我所知,ITT在這方面沒有公開聲明。 嘖嘖,不專注于問題本身,卻懷疑下級員工的信用。 數年前,正是一位地位極低的員工給我提供的資料,幫助發現了當時的Media Vision丑聞。那位員工的想法是:如果公司準備以解雇來對付他的話,他也不會放過公司。他就是那樣做的! 另外,應當注意那些自認為遭到不公正解雇的員工的言論。我發現,不公正解雇案有時包含一系列公司不希望任何人知道的資料。 何況,該案涉及的不是某個學校內某位流氓前雇員發出的“流氓式”抱怨。這些指控來自不同公司經營的多所學校內的十多位前雇員。 早在去年十二月,也就是ITT學校遭到聯儲機構突然檢查之前數月,我就談到,在該公司前雇員提起的幾起不公正解聘及其它類型訟案中,就提出了人為操縱入學紀錄和年級詐欺的指控。 我們不妨回頭讀一讀ITT與德伯斯基(Robert Debski)的談話紀錄。德伯斯基當時是ITT加州Sylmar學校的一位雇員。自2002年以來,他一直接到ITT的電話,內容是有關另一位雇員提出的訴訟。 我從德伯斯基在洛杉磯的律師克萊曼(Mark Kleiman)處獲得了談話的內容稿。德伯斯基證實了其他前任雇員的指控:他們都是被強迫改變學生年級的!皩W校會讓新來的教師明白它的期望是什么,從而使他們適應學校的這種‘文化’。” 這成為一個問題已有多久?“1998至2001年。” 德伯斯基被問及是否向任何人提起過這點時。他說他同一位監督談過,“對方告訴我‘這是一個數字游戲’。另一位教師說,‘嘿,這讓我們看起來更出色! 在被問及是否遇到什么麻煩時,德伯斯基說,在作證后兩周,“我遭到從未有過的惡劣對待。”他于去年離開了ITT。 律師克萊曼沒有將紀錄用于證明針對ITT的指控,而是將這些紀錄上交給美國教育部監察署(inspector general's office)。那是2002年。 還請注意這樣一個細微的差別:在修正訴狀提出之后,ITT并未像Career Education在遭到類似指控后那樣,給出“指控沒有價值”的聲明。 在給我的回答中,ITT說它不準備對該案發表意見,因為案子仍在進行當中。(從什么時候開始,這種狀況阻止公司發布否認聲明呢?)但該公司試圖用“沒有根據的指控”來貶低該案的價值。當然,在作出“我們將為自己不懈地辯護”這個規范聲明之前,該公司還強調它“有著嚴格的道德準則”。 (本文作者:Herb Greenbe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