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論壇:EMBA教育與中國企業 | |||||||||
---|---|---|---|---|---|---|---|---|---|
http://whmsebhyy.com 2005年12月24日 13:18 新浪財經 | |||||||||
首屆中國名校EMBA學員校際交流峰會于2004年11月28日在北京中國大飯店召開。本次會議由中國企業聯合會、中國企業家協會主辦、中國企業報社承辦。會議的主題是:新舞臺、新知識、新思維--中國EMBA。以下為2004年11月28日下午主題論壇 EMBA教育與中國企業實錄: 王全喜:我是南開大學的,我姓王,王全喜,今天大會委托我來主持,實際上就是召
馮恩洪:我是出生在天津,我是耀華的畢業生,我考到上海華東師范大學,大學畢業以后要我服從組織分配,所以今天我分在這組里。 王全喜:馮總是東方文化教育,您講話帶出您的行業特點。在座EMBA的同學我看看有哪幾位是,MBA的同學有沒有?也有,我們有企業界的,有MBA,有EMBA,有企業聯合會的領導,還有學校的院長,大家有什么想法。 同濟大學代表:我是來自山東青島,現在同濟大學的EMBA二期,青島恩馬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主要搞房地產。應該說EMBA教育是在近幾年剛剛引進的,前幾年北大、清華經常給我發一些半年班,一年班,八個月的班很多。我一直沒上,剛開始我覺得學費太高,是不是涉嫌花錢買學歷,實際上通過我上以后,我感覺這個學上得特別值,應該說是超值,不但學到了很多知識,掌握了很大的信息量,還交了很多的朋友。 王全喜:一說這個我就想起來了,青島市委原來有一個組織部的副部長,戚步生(音),那次我去青島招生,他就說了,我們青島大企業很多,能不能多招一些青島的學生,我當時就說了,學費很貴,20萬左右,結果他說了一句讓我非常難忘的一句話,他說“20萬左右,不高,這些企業老總,一個小的決策失誤,損失幾十萬,上百萬都是很常見的事情,這樣的投資是最值得投資的”。因為你是青島的,我就把這個事插一下。 同濟大學代表:好像南開也有了,青島已經和南開合作,和哈工大都有合作,在青島辦了班。當時也找我去,我當時想法很特別,我是北方人,我就要到南方去上學。我也不在青島上,要跳出這個圈,如果還是在這個圈里面轉,估計對思路,拓展事業上有一定的局限性,所以說我就出去了,沒到北方,到南方去了,去了同濟。說到EMBA教育,我感覺不但交了朋友,學了很多知識,這主要是我們國家對在職的,創業的企業老板,或者是高級管理人員,他們很難抽出專門的時間去學習,只有這樣的班我們全脫產。其實我很早就想上這個學,我想在我們國家教育事業發展的同時,EMBA教學在全國推展開來,這個我不多說了,我說說同濟大學的教育特點。 我感覺確實同濟大學是很重視,我們的教師都是絕對一流的,我感覺收獲很大,特別是一些對我們比較實用的課程,市場營銷,企業發展戰略,財務管理對我啟發很大,還有一些項目管理。我這個人口才不大好,學的過程當中我能夠把學到的東西和我的事業結合起來。說得具體一點,通過學習,我正在搞我們企業發展戰略,以前認為需要搞,但是認識不是很深。第二點,通過學習和同學還也學校有一些業務上的合作,把學到的知識和同濟大學的一些優勢嫁接到青島去,辦企業,對企業下一步的發展會有很大的促進作用。 王全喜:我發現您說的時候,一聽青島的,很親切。程總就在青島,你原來學什么專業的。 同濟大學代表:我大學本科在山東建筑工程學院,這也是我上同濟很重要的原因,同濟的建筑方面的淵源。我是青島1986年大學畢業,分到青島,剛開始畫圖紙,搞設計。我們公司的名字很有意思,恩馬是男子漢的意思,這個起源的前身是青島市委黨校恩格斯,馬克斯連在一起了。 王全喜:EMBA到現在三年了,第一年剛出來的時候,EMBA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大的不同的聲音,尤其負面的聲音當時很多,我看報紙上就寫EMBA滋生腐敗的新溫床,反應了我們國家,剛才這位同學講的,讀的時候,是不是花錢買文憑的感覺。我在南開負責EMBA,就接待過外地同學,省里的紀檢委員會的調查,說起來都很可笑,說明我們過去的觀念也確實有些問題。三年過去了,這樣談這個話題的人很少了,說明我們確確實實是在進步。 同濟大學代表: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大家,我在同濟上學,不但有了知識的超值收獲,還有了資產的收獲。我們班的班長是搞房地產的,我們班五、六個同學都買了他的房子,當時是五千多,不到六千塊錢一平米,我們同學都去買了,買了以后現在已經漲到九千了,學費已經掙回來了。學到知識這是,然后交了朋友,學費掙出來這是意外的收獲。 馮恩洪:剛才發言的是我的學長,我是同濟EMBA第三期,我覺得我們研究EMBA教育和中國企業的關系,實際上EMBA教育和中國企業是沒有直接關系的,它的聯系是通過中國企業管理者作為中介是EMBA和中國企業發生了聯系。實際上也就是說,企業的發展關鍵成事在天,謀事在人,跟人的素質有關系。研究EMBA和企業的關系,就是研究EMBA在人的素質上完善發展過程當中對經濟發展間接產生的推動作用。EMBA本身不會產生推動作用,我覺得這里面對于我們來講,有些問題很值得我們思考。 我讀EMBA是一個非常特殊的經歷,我是中國EMBA年紀最大的學員,我今年58。第二,我原來不是搞企業的,我原來是搞教育的,如果說社會對我有認可,我本人是中國教育專家委員會的副會長,是中國發展研究院的副院長。我做的像教育品牌,在上海鑒評教育品牌,被稱為是上海三面旗幟當中沒有倒下的旗幟。但是為什么我開創了一個有爭議,但是現在市委和組織部長都高度肯定的,認為我的選擇是超前的,我是中國重點中學校長當中辭職的第一人。我按可以把一流的培養成一流的,但是我發現幾十次國際會議,我和國際社會沒法交流,因為國際改革教育發展永恒的主題是八個字,提高質量,教育平等,在提高質量上,我可以教最好的大學,但是再教育平等上,中國的教育是平等的嗎?當我在深思這些問題的時候,我想了一點,科教興國需要有人研究,把一流的培養成一流的,中國科教興國人口負擔怎么轉變成人力資源。 我們現在是人口大國,是人才要進口的國家,這需要我們考慮,今天不是一流的,明天能不能成為一流的,我考慮這個問題,我決定挑戰自己。說到底,我當時辭職的時候,組織部長是找我談,歷時16個月沒批準,我自己批準前夜我有兩個星期晚上睡不好覺,畢竟你要離開一個你非常熟悉的領域,但是我來到同濟的過程,嚴格的講,是我推薦我的學生,因為讀EMBA要社會知名人士推薦,我做推薦,同濟來找我,我還意味要我證明這兩個學生的表現情況,結果我萬萬沒想到,他們找我談你想到過沒有,你需要同濟的EMBA,同濟的EMBA也需要你,我當時一愣,但是這半年多的學習,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教育現在有國家級重點課題,中國學校文化建設,中國的企業是法制的,中國的學校沒有法制的,全都是人治的,所以典型的代表性語言就是一個好校長就是一個好學校。這說明沒有法制的學校,一部好的管理文化,可以影響一批好學校,而一個人只能影響一個好學校,所以征求我的意見,要我參加全國重點課題,我說可以我建一個課題組先研究中國企業管理文化。這半年多的學習,每周四天讀書,他使我意識到一點,企業和教育的差異在哪里?第一個宗旨有差異,企業以盈利為宗旨,學校有一部分的公益性質,第二,生產流程不一樣,我們的生產流程是教育教學的組織,但是在人財物的管理上,企業文化和校園文化全部是相同的。 我到通用去研究通用的管理,采購部總經理每年采購16億人民幣物資,他原來是我的學生,我問他你做上海機電一局副局長管這一塊兒收獲大還是做通用的采購總經理收購大,他說當年這兩年的收獲超過前16年的收獲。他說像我這樣在上海國營大企業老總的位置上,要采購一天到晚組織部,計委要給我們上課,聽報告,反腐倡廉,帶我們到監獄,失足干部現身說法告訴你警鐘長鳴,通用沒有跟我說這些話,他管理很厲害,你要買玻璃杯,把十個企業的報價輸入電腦,取出中線,中線以下采購合理采購,中線以上采購問題采購。輸入電腦以后,追蹤的是售后服務和產品質量,兩個都有問題,或者兩個當中有一項有問題,變為問題采購,兩個都好,異地采購列為問題采購,他已經把控制的流程最優化了。 王全喜:剛才您舉的例子我這樣想,實際上這樣的事情,憑我們中國人的智商,這不是一個難題,是很容易我們就設計的。但是我們中國一般的企業里很難做到這一點,這是為什么? 馮恩洪:我覺得最重要的一點,我們對問題的認識還是落后于時代,也就是說,中國的企業重視什么?重視品牌,品牌最重要嗎?比品牌更重要的是標準,一流的單位出標準,二流的單位出品牌,三流的單位出產品,四流的單位出勞務。中國忽略了過程最優化的建設,這一點上給我們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我覺得他對于我們接下來,我現在做是義務教育以外的教育,選擇教育這一塊兒市場,我很高興,我通過學習細分市場,我就研究市場各個層面,我覺得我有能力應對上海廣大的海歸派,我有能力提供對這一塊兒下一代的優質服務。所以從我細分市場的目標,我現在70%的家庭是海歸,我們的生源,要企業發展,就是企業領導人自身的素質的提高,自身的素質我們不能用昨天的經驗和積累來對待明天的變化,需要昨天的經驗加上今天的學習,今天的信息,結合起來來迎接未來的挑戰,我覺得這一點上是有作用的。 第二,我還要提一個很深層的問題,因為這十年來,我一直在研究社會發展和人的發展關系,社會發展我把它比喻成一個圓,人的發展我把它比喻成另一個圓,這兩個圓在很長的時間是排斥的。上海APEC會,在上海浦東新區舉行,四千干凈保衛APEC有功,最后上海人民政府給這四千公安干警每個人一次性任務獎金是人民幣一萬元,這可能是建國以來公安干警一次完成任務,集體獎勵人均一萬元,這在共和國50多年來是沒有先例的。我在天津出生是一個大家族,前兩天教育部邀請我做特約督學,對天津素質教育做總體評估的時候,我看了我出生的地方,今天天津市衛生局,當時50年代剛解放,最令人羨慕的是我的四叔,他是警察,當公務員,但是50年代的時候,是管一日三餐,發四季服裝,另外每個月有六元人民幣的零用錢。50年代做警察,一個月拿6恩塊人民幣,現在完成任務四天有功,一次獎金一萬元,這不是人的素質的差異,這是因為當時的時候,由于經濟發展水平的原因,社會發展和人的發展不能同日而語,只能犧牲一個,實現另一個。到七十年代轉為經濟原因,轉為政治原因,可是今天,我講過了,人的發展我把它比喻成一個圓,社會發展把它比喻成另一個圓,這兩個圓今天不是同心圓,今后也不可能變成同心圓,但是這兩個圓已經結束了過去相互排斥,同時只能存在一個的時代。 這兩個圓今天交叉出現了交叉的區間,所以研究企業發展,只想企業發展,不想企業員工的發展,企業是沒法充分發展的。我再教育界反思一個口號,我提出來,學校的一切都是為了學生的發展,對還是不對?我說一個成功的學校,只為學生發展,為學生發展的人自身不能發展,那么學生的發展是有限度的,是低水平的。一個正確的口號,努力實現學生、教師、學校的共同發展。我記不得我在哪里曾經抄了一句話,我很欣賞這句話,體現了我前面說的意思,他說教育既要為學生創造幸福,又要為教師帶來幸福;既要追求明天的幸福,又要營造今天的幸福;既要實現個人的幸福,又要謀求人類的幸福。這是建筑在人的發展和社會發展交叉的認識基礎之上演繹出來的全新的幸福觀點。 王全喜:我們也是搞教育的,您從事了一輩子教育,大家在讀者也是受教育,您的理解非常深刻。您說這個我又想起您一開始講起美國通用采購的流程,這個東西建立起來應該說是不難的,執行起來在我們中國就難。好比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建立的規則,五分鐘杯子叫響,結果到現在也沒有響,這是我們中國的問題所在,我們要是辯證考慮的話,我剛才就想到杯子應該響了,但是沒有響,我還是讓您講,因為您講的太精彩了。我們的題目是EMBA和企業,咱們國家設立EMBA的時候,我一開始申報,后來學校讓我來負責這個工作,我在這里面體會到為什么搞EMBA。中國經濟發展到現在,實際上大家知道我們改革開放以前,中國實際上是不存在企業的,孫理事長,這個事您不一定同意我的觀點。我說是不存在完整的企業,那個時候要不要建企業是國家定的,企業的員工哪里來國家分配,資金哪里來,國家撥款,設備哪里來,也是國家調撥,生產也是國家定,生產完了哪里去,交給國家,企業自己不能賣。也就是說,那時候的企業只不過相當于一個車間,前面建廠采購沒有,后面銷售沒有,完全是由國家來安排。企業賺錢怎么辦?交國家,虧了怎么辦?國家給補,這叫企業嗎? 現在改革開放了,企業叫做企業了,但是出現了一個問題,我說這個話,各位EMBA的學員都在企業做老總,有這么一個判斷,現在的老總們真正學過系統工商管理知識的人很少,你們已經開始學了。第二,很多研究生畢業的,MBA畢業的,他們到企業里是做下面的工作,最多做到中層,這些老總對于這些年輕的MBA,研究生,本科生帶來的知識理解、接受有一定的障礙。所以當時就出現這么一句話,我們現在企業老總的水平,原來都是經驗為主,他的理論水平跟系統知識成為制約企業發展的一個瓶頸。EMBA他應該起到這么一個打通這種瓶頸作用,讓這些老總們明白工商管理這些知識,這些能力,讓他們建立一個平臺,來運用好下面,使用好下面這些畢業的年輕人,MBA畢業的也好,本科畢業的也好來工作。這樣的話,對于促進企業是非常有好處的,所以我有時候跟他們講的時候,我認為,EMBA對于不僅僅對于企業老總自己的提高對它發展有好處,對他所在的企業有好處,對社會,對國家富強都是非常有好處的一件事情。剛才馮老您說到EMBA和企業的關系,我感覺從這個問題上,我個人的看法,應該建立起真正的企業。其他的同學,包括我們的前輩孫理事長,您可以不同意我的意見。 同濟大學代表:中國的企業確實缺乏系統工商管理知識,我不是很會說,但是我知道它的重要性,從哪幾點可以看出來,我讀了同濟大學的EMBA以后,我是2003年9月份讀的,到了年底我就派了我們公司兩位同志讀清華的,一個是房地產職業經理人班,一個是總裁管理班,五翁學費一個是三萬六,一個是兩萬六,從青島飛北京每次來回費用就是五千塊錢,吃、住、行,平均一個半月來一次,一年半的時間。知識更新的時代下,不學習肯定會落伍,認識到了學習的重要性。 王全喜:中午吃飯的時候,坐在我旁邊的是對外經貿大學MBA的學生,他原來也是山東濟鋼的,后來他讀MBA,當時他老總不同意,他被迫辭職去讀的,今天我跟他講了,你們老總姓李,叫李長順,今年58歲,他現在在我們那里讀,他自己讀完第一期以后,又送來大概有七、八個都來讀,為什么呢?他現在是出勤最好的學生。有一次正好我上課,我是早晨八點一過從餐廳出去,八點半上課,他正進餐廳,他告訴我說,我早晨四點多起床,從北京趕過來上課,我就怕赤道,你想他58歲了,他什么身份,濟鋼的老總,全國幾屆的人大代表,全國五一獎章獲得者,歡迎勞動模范都是這些身份,58歲了,他還來讀,早上四點起床,從濟南趕到北京,就怕耽誤早晨的課。后來又送來好幾位副總。他自己學完以后,確實感覺自己有收獲,但是他自己有收獲以后,去推行很困難,他必須要有一個團隊。所以今天中午我吃飯的時候對MBA說,EMBA對于你們來講是一個好事,你們好就業了,老總讀了EMBA,他就需要手下的人懂工商管理知識,誰呢?MBA。 陳建軍:通過EMBA的學習,我認為EMBA我學習一年半了,是以往的知識、經驗或者是理論和實踐,理念的一種整合,知識和管理經驗的一種整合。另外一方面也通過這個整合使得自己管理的理念,知識,經驗得到提高,像勵寧先生講的,是知識的增量,使得知識得到了一定的增量。另外通過國內外一些專家、教授對于案例的一些講解和對基礎知識的傳授,使得自己吸收一些外部實踐經驗,掌握了一些在以往工作過程中容易出現的問題,同時對國外,國內,特別是國外,上午我們在談這些問題的時候,說有三分之一的外教老師給我們傳授一些課程,使得他的理念和國外管理上的信息,使我們吸取以后,能夠在這方面得到一些提高。另外就是社會聯系,我想通過學習可以增強自己對于社會關系的接觸,通過學員之間和學校之間,使得社會關系上的接觸更廣泛了,在這三個方面都有收益。再有就是認識自我,挑戰自我和超越自我的過程。 王全喜:我們的主題是跟企業的關系,我感覺跟EMBA在一起是三大收獲,一個是碩士學位,一個是系統知識,第三是價值不可估量的人際網絡。我知道幾個比較大一點的,大家可能知道天津有一個食品街,過去是比較有名的,1984年就搞了,他是國有的體制,過去還不是企業,是一個管委會的體制,一直就發展不起來,知名度很高,美譽度很差,大家都說那是一個中低檔的地方,后來我們班里三個學員,有一個是當時管委會主任,另外一個是天津的天食集團,是天津民營企業的老總,這次富豪榜他排第六,還有一個臺商的學員,三個人在這個班里,最后三個人投資出了一個億,再造食品街,前兩天中央電視臺還播了,中國之行播了。這就是我們一個班里的三個學員在一起搞起來的這么一個項目。最近還有一個比較大的,程總可能知道,中國重汽和鹽礦(音)集團投了一個大型的汽車制造廠,生產大型汽車部件。中國重汽的總經理是我們班內的學員,還有一個是鹽礦集團的董事長,他們這個合作還是挺大的,投資兩、三個億,這個項目在濟寧,濟寧就是我們這兩個學員干的。如果我們不在一塊兒上學的話,可能就沒有這些事情,確確實實促進了我們的發展。 重慶大學EMBA學員:我是重慶大學首屆EMBA,我覺得學EMBA,當時報考EMBA的時候,自己有一點不敢,從面試和考試上覺得都是有一定的難度。而且當時自己去學的話,工作中很順了,但是沒有新的突破,新的發展,所以準備自己去學一下。剛好去面試,對自己認為是一個肯定,面試得了滿分,自己覺得還可以繼續學習,去學了以后接觸了很多同學。我是廣電集團的,搞財務的。自己去了以后,因為財務的面相對來講和企業老總站的層面不一樣,現在接觸的同學都是老總,他們考慮問題和分析都不一樣,我學習最大的收獲就是理念和觀念發生了變化,特別是今年同濟大學到牛津大學學習半個多月,我覺得對自己理念和觀念的沖突非常大,還有就是考察了其他像摩托羅拉這樣的大公司,一流的企業確實從管理上,他的源頭上把住了,非常有程序化,你感覺管理非常到位。 而我們在平時工作當中,覺得自己在管理上不斷的加強,但是實際上還是存在著很多問題。特別是在學習當中,帳目關系,營銷管理,市場的劃分比較細,針對的群體也是不一樣的,所以學了這個以后覺得對自己幫助也很大,另外對于自己給領導當好助手實際上也有很好的幫助。另外學習最大得好處,三分之一的老師都是外教,比較有名的教授來講課,雖然整個教學過程,實際上可能是外教的老師和中國的老師,中國的老師還顯得好一點,我們在理解上還會好一點。但是實際上外教的老師,從我們平時接觸的話,一上課有三分之一的老師都是外教老師,他們的講法和概念,觀念是是不太一樣,所以我覺得對我自己還有就是對于企業有很多得好處。另外我們單位也不斷的送一些人到新加坡等地去學習,同學成立了基金會,每個人根據自己的力量出錢成立一個基金會,把那些錢回饋于學校,我們也想在重慶創品牌,另外就是同學之間有一個紐帶,想組成一個職業經理人來搞一些企業。觀點還是不一樣,學了以后收獲還是很大的。我們的教師一個是外教,另外就是北大,清華的教師。 王全喜:剛才講的題目是EMBA和企業的關系,因為EMBA多數都是現任的企業老總,高層管理者,現在中國有出現一些說法,好比有人說,一個企業搞的好不好,關鍵在于是否選好一把手,一把手好了,這個企業就好了,一把手不好,這個企業就不好,是不是?另外一個,有人講企業文化,企業文化就是老總的文化,就是老板文化,老總和老板他想的什么,這個企業文化就是什么。這個現象呢,我不知道大家發現沒有,在國外像你們這樣的,一個職業經理人,他的總經理可能會換的,你好比說我舉一個例子,摩托羅拉在天津的公司,那時候還沒有EMBA,讀MBA,還沒有畢業的時候,他就到期了,就走掉了,有的去美國了,有的去臺灣了。當時我指導的那個學生就去美國了,要是這樣的話,按照剛才的那種說法,企業文化就是老板文化,這個老總換一個人,這個企業文化就垮了。所以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各位,你們都是做EMBA的,也是做企業的,都在學習,這個問題我不知道你們有什么想法。 陳建軍:實際上我覺得馮恩洪先生已經講了這個問題,有一個鏈條它的壽命在于最薄弱的那一節,一個企業的生存在于它的企業領導人,而一個企業,看是什么樣的企業,如果是一個新興的企業,新創業的企業在于它的領導人,他要抓住機遇,有新的思維,創業階段真的是在于企業的領導人。舉一個例子,茅臺酒,五糧液在于企業文化嗎,企業的一把手嗎?不完全是,馮恩洪老師也講,講到GE公司的六西格瑪的概念,他的質量管理,一個企業的生存的年限,我們學管理的,因為我是搞技術出身,后來搞管理。我認為這個企業的生存,作為一個有理式的企業來講,有一定歷史時期的企業來講,他的企業在于管理的質量,管理的質量有管理程序,就像我們搞工的,是在于工業安排,你的工業安排,產品質量在于你的設備保障,你的設備保障在于你的工業安排。你沒有好的設備你想加工除號的產品,這是很難保證的,如果有了設備的保障,工業的安排,整個質量體系安排,我想你這個產品的壽命會長,企業也是這樣的。你的管理體系有了保障,有了好的安排,那么才能對于你企業的生命有一定的保障,這是從管理的角度講。所以你說企業文化,企業領導人要看是什么樣的企業,是一個新興的企業,還是一個有一定歷史的企業,因為它是分開的。 再有一個,還有一個外部環境,和機遇有關系。往往一個企業,因為機遇是階段性的,對于一個企業的產品也也許,可能他有它的生命周期,不同的時期要有不同的把握,這就是在于你的領導人是不是有高瞻遠矚,是不是能把握機遇,把握行業動向。這個行業的動向在國家封閉的時候,計劃經濟時期那是什么呢?在于你對國家政策的把握,在當今社會進入WTO了,在于你對全球行業的把握,或者趨勢的發展,我先談到這兒。 上午也談到一個觀點,請外教的問題,我們當時也考慮了這個問題,我們學院院長,副院長也來了,在講戰略課的時候提到一個問題,在不同的課程,什么課程,有些課程需要外教來講,有些課程外教講的效果不如國內的教師來講。比如說戰略課,講企業領導人的精神,中國的文化你讓外國人來講很難,他講不了那么深,那么透。對于現代企業管理方面,現代意識,現代理念,由國外的老師來講,能講的更透徹一些,可能我們這些年,談到學管理,我們也學了很多,越學越糊涂,不知道怎么樣才是對,怎么樣才是錯,真正的管理什么是對,什么是錯,甚至有的老師也說不清楚。 因為什么?不同的企業,不同的行業,管理模式和管理方法都有不同,不同的企業文化,以至于他的奠基人對這個企業的發展,把握的脈搏如何。在選用國內老師,國外老師方面,我們希望接受一些新的理念。比如說兼并課,中國又有中國的國情,西方國家也有西方國家的國情,兼并起碼有法律問題,我們的法律還不健全,有些地方是搞不懂的。再有一個,像國際商法,我們學國際商法也是這樣,法律、律師,很高的律師都搞不懂。我們那天和一個比較有名的法律事務所的所長跟我們講了一下,不是講課,有一次論壇,有些觀點我們是不認同的,你要拿出你的依據來,你光是認為不行。我們的EMBA雖然是一個實踐課,但是也要有理論基礎去支持它,沒有理論基礎去支持它,你講的東西,這個學生不認同的。這些學生每個人都有思想,我常常說這個話,在有些問題上,我們學員可能不一定比老師認識的淺。大家選擇課程,選擇老師的問題上,學校應該怎么樣跟老師溝通溝通。 王全喜:這個問題是各個學校,國內外討論都很熱烈的問題,我們講EMBA和企業,實際上我們要考慮,EMBA我們是培養它是為哪個企業服務,把的服務,它的工作到底是在哪里工作。原來有一次,很早了,十年以前了有一次MBA師資的培訓,當時請了四個美國教授來,當時有很多學校還沒有招進學生來,南開是最早的了。有一個學校就在表示,我們學校要用全部的外國教材,結果美國那位教授,大家還在爭論,全部的外文教材好,還是中文教材好。結果外國的教授他問了一句話,一句話就把問題解決了,他說我請問一個問題,你們各個學校培養的學生是在中國工作呢,還是到外國去工作,是在企業去工作,還是到美國企業去工作。實際上MBA也好,EMBA也好,是一個應用性很強的學位,他不是一種純理論性的研究。 所以到底是用什么教材,這個問題我感覺應該說是比較清楚的。剛才你講到收購兼并的問題,起碼我認為凡是涉及到環境這方面的,就應該說中國的老師可能更好。剛才說的法律問題,再有一個好比說財務,會計這方面也是。因為各個國家的會計法是不一樣的,包括國外也是不一樣的,美國和英國是不一樣的,日本又不一樣,你是學美國的,日本的還是英國的。這些東西如果學完外國的,拿中國的一看看不懂也不成。你一講企業文化的時候,講到中華民族優秀的文化傳統在中國人的腦子里根深蒂固,已經熔化在血液里了,你講外國的東西,跟中國的有些東西確確實實。我們應該學習人家優秀的地方,但是如果不了解中國的人來講,就不行。我聽我的學員講,一個外國教授講課,一個案例討論,出給大家一個題目,最后大家討論結果沒想到跟老外的截然不同,大家就認為這是外國的結果,在中國絕對不是這樣的,確確實實就是這個問題;氐筋}目來講,EMBA和企業用什么樣的教材,跟我們培養EMBA的對象很有關系,我們培養的是中國企業這些老總,CEO也好,董事長也好,是這樣的。但是呢,我們要強調國際背景,我們所以叫做國際背景下的本土化,為什么呢?因為我們的企業也是在對外開放,加入WTO以后,國際背景下以中國市場為主的一種經營模式,我想可能應該是這樣的,這是我的一點看法。 胡立軍:作為EMBA教育和MBA教育的組織者和管理者,希望聽到我們學員的心聲,EMBA教育當中有些什么問題需要解決。剛才談到了請外教,哪些課程應該請外教,哪些問題請中國教師,這個問題是問題,但是每個學校在這個問題上的做法不一樣。外教是華裔背景的好,還是徹底的外教好,是講英語好,還是講中文好,這些都是不統一的,不要因為有爭議,我們就不做了。全部是外國老師不適合中國現在的EMBA,在未來很長一段時期不適合中國的EMBA教育。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也是有爭議的,我們教EMBA的時候,讓老師教什么,就有不同的觀點,有的學員說我是要來更新觀念的,提升我的理念和價值觀的。 王全喜:最簡單,我們請外教來要不要翻譯,很大的問題,有的說一定要翻譯,有的說不要請翻譯,我們EMBA怎么還要請翻譯,他英語好,那個英語不懂,有這個問題。 胡立軍:第二個問題是觀念與方法,理念與方法的問題。第三個問題對于我們EMBA教育的評估,作為MBA教育指導委員會是在思考怎么評估了,作為我們在一線工作的人員來講,避免一個誤區,這樣的評估跟本科教育評估,不要和原來的MBA的評估一樣,它的評估方式不適合中國目前的實際。第一個,評估的主體是誰?專家說了算,還是由學員說了算,我覺得應該是在校的EMBA學員,應該設計很多的大量的問卷調查表,讓他們來填,他說我們合格就合格,他說我們不合格我們就不合格。我到你學校去,我們都是同行了,你請我過去,我說你不合格,你到我學?隙ㄕf我的學校也是不合格的,所以說在評價方面要注意,我想我們的評估應該由學員說了算,學員應該占六成到八成,專家的權重應該占兩成到八成,過去的評估是專家說了算。 EMBA教育在回歸,有這么幾個表現,一個是價格,2002年EMBA招生,這幾年價格在趨于理性化,有下降的趨勢。第二個,就是我們學員對EMBA的激情也是在逐步的理性化,有一些層面是有些下降的,有些層面是持續在發展的。還有一個就是文憑的認識,價值的認識,50%以上不是為了一紙文憑,副局級干部,廳局級干部一大把,他們來這里學習,首要的目標就是學到一些真才實學,扎扎實實的知識,更新觀念。我們從小學,中學到大學,碩士,博士這么幾個階段走過來,大家可以看一看,現在在哪個階段的同學混得最好,可能是學歷越高的最好。第五點,上午的話題我想再重復一遍,現在EMBA是專業化,專業化考慮到目前依托于商學院,管理學院,成立了獨立的MBA學院,管理的就是EMBA和MBA。我想我們學院化的運作方式,師資,機構來支撐我們的MBA教育的專業化,做一些探索。 王全喜:您后面說的專業化我很受啟發,因為我們教本科,又教博士,又教普通科學學位的碩士,又弄EMBA,MBA,因為EMBA和MBA很有特點。所以一開始他們也講,我們不能和美國比,和社會辦的,中歐那種比,他們都沒有什么博士了,本科都沒有,他就做這個。所以我們跟他們比起來不可比,但是您提出一個問題,使我們將來跟他們可比,接軌了。 胡立軍:當然不是國外沒有的,我們不能搞。 王全喜:國外學位政府管得很好,都是各個學校發展自己的。 胡立軍:我們還想在我們自己的學院下面建立自己專門的機構。 程(南開大學EMBA):這個活動非常好,EMBA教育作為中國教育一種新的模式和體制,畢竟還是一個新生事物,特定的人群,特定的教育方式。這次會議有幾個典型的口號,一個是影響未來中國的力量,新舞臺,新知識,新思維,還有一個就是EMBA教育與中國企業。這三句話從不同的側面體現了EMBA所承擔的這種歷史任務,或者是非常特殊的,也很重大的題材。第一點,從新思維,新知識這是一個角度上的描述,影響中國的力量,和EMBA教育與中國企業,幾乎是要對中國社會形成一個重大影響。教育一些事情,這個意義上講,EMBA教育能不能做得好,做的怎么樣,而是對未來,對中國社會的發展有著一些深遠的影響。我感覺到,因為這里面EMBA教育本身的對象也寄希望于中國EMBA教育對中國的企業進一步的國際化,提高競爭力能夠產生一些足夠的影響。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樣的一個群體在接觸教育的時候,這個意義上講,如何把EMBA的教育如何使它規范,健康,可持續的做好,應該說也是一個很嚴峻的課題,不是一個學校,或者是一個大學,里面的一個專業能夠提供的。我覺得上午很多工商學院的院長發言,已經對這些問題進行了很好的思考,反思。另外經過了兩年實際的,在座很多人有的是半年的,有的是一年的,大部分得是沒畢業的,我現在是完成了畢業所要求的程序,還得到了最后學校的文憑,這兩年當中體會更深一些,我感覺確實是大有文章可做,而且任重道遠,坦率地說,也存在很多需要思考的問題。 我發言的時候說了一句,交大的王方華(音)院長提了八個方面的建設問題,南開提了四點如何走向規劃,還有很多的院長都圍繞著中國的MBA如何做好提出了一些很有建樹的問題,現在僅僅是提出問題,很多的都沒有給出一些,至少是成熟的答案都還沒有給出。這些問題如果不盡快的得到解決,我個人感覺,很可能會對現在影響比較大的這樣一些社會教育現象,EMBA產生很多的一些不利于他健康發展的因素。類似于這種高收費帶來的教育背景問題,類似于老總讀書,到底是文憑還是有利于企業發展,等等等等很多的問題。大家更多的是要接受社會的檢驗,這個社會檢驗取決于學員本身,也取決于教育機構本身,這是雙方的。 我覺得有兩個方面的問題也很值得思考,一個是剛才大家談到關于教授,土洋教授的問題,可能是作為教育部的規定,很多的提到了包括上外語課的問題,必須有三分之一外教的問題,等等等等教材的問題。中國現在是EMBA教育中國企業,中國企業現在肯定面臨兩個問題,第一,中國企業的國際化問題,第二,中國企業固有的特色問題,或者說產生的不同的社會背景的問題。這個國際化將來按照統一的說法,WTO之后不應該有,在國際規則上,南開的好幾個老師談到這個問題,不應該有自己的特色,特色是你的文化特色,甚至你的社會特色。但是在企業管理游戲規則上,你與國際的接軌沒有什么特別可以強調的。但是實際上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們不可能去一下子跳躍到一個完整的過程,至少是中國很多目前企業的現實情況,要求我們面對現實去解決問題,然后才能一步一步的走,不是一個跳躍式的。 比如說現在最典型的,南開大學的劉源(音)教授,比較著名的搞企業治理的,企業治理結構這一個問題,其實從理論教材上,或者是西方教材上,有很多成形的說法,從董事會也好,或者說從經理層也好,或者是監事會也好,包括它內部的一些機制,整個公司的治理結構現在無論是美國的還是日本的,還是歐洲的,模式都是差不多的。但是中國的治理結構,形式上都有,但是產生的背景是不盡向,甚至是完全不相同,現在還在做的包括黨委會,紀委會這是國外沒有的,在當中發揮著非常重要,不可替代的作用。我覺得不僅僅是老三會,和新三會的問題,最重要的是本身這個治理結構,最簡單的,從西方董事會聘任經理層,現在我們很多的,這次王老師現在管這個班,恰恰有一個比較突出的共性,他不是一個個性的問題,基本上都是由組織部門推薦的,國有獨資企業的老總在讀書,這就是一個特定群體。你講這個群體的時候,你再講治理結構,如何能夠回答大家所關注的問題,不僅僅是回答,而且是能夠給出一些探討性的東西,這就是很現實,也很重要的一個問題。 前兩天我看國務院、國資委關于國有獨資企業治理結構的一個,說實話我沒來的及去具體研究,但是我覺得應該是有一些中國特色的治理結構的一些新的提法和突破,至少是在目前的階段,一下子還不能把中石化,中國移動變成多元投資主體的情況下,適合于中國特色的國有獨資企業的治理結構到底怎樣運行,這是相應權力的使用和責任的承擔,這些東西到底應該怎么來做,有一個解剖。這些案例,比方說在一些有針對對象的國企老總當中,如果能有這樣成功的案例去做,哪怕把國資委的規定拿出來,現場講解,中國特色的治理結構,中國或者國有獨資企業的治理結構,就這個題目,會大大的吸引現在的對象。 我說的這個可能不是很連貫的,我們現在的EMBA教材里面,我看了一下,因為EMBA在我們中國的退出時間還比較短,真正符合現在對象的EMBA的教材,大量都是從西方引進的,翻譯的,包括案例。麥當勞的,肯德基的,西門子的,通用的等等等等。中國的案例過去我們知道,海爾第一個中國企業的案例上哈佛,但是中國現在很多的企業,應該說已經開始具備一些比較好的案例,但是缺乏我們從高校的角度去總結它,去提煉成我們具有中國EMBA教育特色的一些案例。相信應該是更有吸引力,更有說服力。那次不是王老師在那兒教,是誰在那兒上課,也是講到跟公司治理有關系,就提到了一個非,F實的現象,濟南的上市公司全軍覆沒,青島的上市公司就全面發展,圍繞這個現象就直接解剖解難的體系,其中一個很突出的問題,就是大股東持上市公司的股,超脫一點,在山東講,包括我們老師有一些顧慮,有些東西現在還不便完全提到桌面上,但是至少講的是中國的企業,中國的案例。全國各地,類似的問題帶有很大的普遍適用性,在天津可以講沈陽的問題,在沈陽也可以講上海的案例,相信在中國有很大的適用性。但是不管怎么說,這是一個政府在領導,一個制度在運行,相信應該比美國的,歐洲的有自己更大的特色。 這是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EMBA的教育,王老師你講的財富管理,現在再跟老總講借貸平衡法,一是大家未必有興趣學,另外不需要老總去學,做借貸平衡的問題,你需要掌握的不應該在這個層面上,一個案例往往牽動的是一系列知識的集合。這一個問題,我們老總應該怎么做,建議政府部門調哪些東西,如果一堂課,哪怕是四天集中教學解決一些這樣的問題,對社會的影響力,對它的實際效果我覺得都會大大的提升。最終能夠使EMBA健康成長是他的教育效果,就像醫生治病一樣,要經得起長期用戶的檢驗,和病號最終康復的效果,那個比你任何的廣告宣傳,比你所有的口號都要來的實在,都要來的更加具有市場基礎。所以我覺得如何研究帶有中國特色的MBA教育,大家都不承認EMBA是一個舶來品,但是如何在中國的國土上成長,應該更多的研究這些東西。 我個人感覺,至少目前來說,用實事求是的原則要去套一些東西,EMBA教育和中國企業,EMBA教育是為了中國未來的力量,那么就應該根據中國的實際情況,不是說一律排斥洋教授,也不是排斥洋案例,但是至少只要是能讓學生通過這種案例教育,更好的去完整的掌握我們所想教授的知識,未必追求那個案例。我個人體會,很多案例當中的一些洋案例,跟中國現在的情況,尤其是案例教學,我們過去上學的時候都知道,一般的情況下,是需要相當時間的錘煉,才能夠形成一個規范的案例。但是這個東西呢,最大得好處是規范,最大的弱勢是不能與時俱進,體現不了時代精神,中國的企業現在正在改革的不定型階段。我上午跟幾個同學交流的時候,另一個現實問題,中國的產權制度改革,現在提了很多的國有資產出讓的規范的程序,一道一道,但是呢,現在就有一個非常敏感的,也是帶有非常普遍性的問題,到現在為止,包括我們的經濟學界也沒有給出答案,可以引導大家去討論。從EMBA方面如果能形成新的主流題目,這也是非常健康的。 原來的集體企業,原來完整的叫法叫城鎮集體企業,產權定義就是歸城鎮集體企業內的所有職工所有,這就是集體企業產權的法律定義。它既不是全民所有的,不是政府能夠代表的,也不是哪一個個體老板的,而是這一個圈子里面所有的職工共有,但是這個東西現在操作起來根本沒法操作,職工是流動的,管理人員還是政府任命的,你找不到一個真正代表,比如說最大的就是青島的海爾。但是呢,沒法組織,談不好,海爾現在幾十個億的凈資產,六百多個億銷售收入的這樣的企業歸誰,前兩天郎顯平這么一說,也沒辦法。來的前一天,我們幾個人在吃飯,也是在爭論這個問題,比較隨意的吵,應該說也沒有一個答案。魏杰,包括國家經貿委的幾個人,改革司的司長,還有主任,集體企業產權制度改革,如果簡單的說,把集體企業賣掉,賣了的那些錢是誰的,現在就找不到一個有法律完整定義和支持的人,找不到,政府拿不走,政府拿絕對是違法的,沒有依據的,但是個人分,找不到一個公平的,合理的合法的依據,這是現在很現實的問題。 但是企業這種產權模糊,這是改革當中最基本,最根本的,也是帶有全局利益的問題,解決不了。這次在青島,除了國有企業就是市里管理的,包括集體企業在內的老總們,到現在也很迷盲,這都是很實際的問題。EMBA教育要想使它更有活力,更有生命力,確實能夠通過這樣一種教育,有助于,大大的加速中國企業的發展,和中國企業的國際化,中國企業競爭力的提高,那么應該更加面對現實,更加貼近實際。這是我說的比較核心的問題,上午很多的院長已經認識到,看到了類似的一些問題,需要盡快的,因為EMBA教育,中國的事情很多是一哄而上,一提到很多的很快,在我們山東,一批國企第一輪上去以后,一看還行,差不多,第二輪進去,第三輪很快的教育隊伍就會不斷的擴大。能不能持續的保持針對教育對象的這種比較好的EMBA教育的效果,這是一個非,F實的問題。能不能形成真正有特色的EMBA的教育,形成自己的東西,用西方的教材,用中國的語言。 王全喜:剛才程總講的話題也是很多人探討的,剛才講到中國EMBA,EMBA在美國,剛才我也講了,實際上他不是很規范的,西方國家,他認為包括企業,你企業怎么辦是你企業自己的事,政府不管,政府管的是法律。中國現在辦EMBA都是國立大學,國家的,所以他就管的比較多,跟企業一樣,企業是國家的,國有企業,管的就比較多。到底是怎么樣規范問題,我談我自己的一點看法,現在中國最大的一個特點,我感覺中國是一個轉軌經濟,轉軌經濟我們中國企業昨天遇到的問題和中國遇到的問題就不一樣,變化很大。所以有很多問題非常麻煩。好比說,我們這次在法國工商管理學院,當時有一個教授是美國人,他當時講,我感覺中國非常有發展的前景,為什么? 中國人很聰明,中國人為什么能發展?雖然體制很舊,但是中國人會打擦邊球,他講了這句話。擦邊球是我們中國改革當中遇到的最大的問題,也是我們改革當中的一個可以推動前進的潤滑劑。我們現在搞的公司治理,說什么股東會,董事會,監事會都有了,有跟沒有一樣,換湯不換藥,這些人打擦邊球,使一個很好的體制,在我們中國他不能運轉起來,這是打擦邊球的一個結果。但是我們打擦邊球,也把很多不利于企業發展的地方打過去了,反而在發展,也是在發展,這些問題怎么評價。包括我們現在國有企業的改革,原來過去國有經濟資產屬于國有資產管理局管,人組織部管,然后經營經委管,或者是商委在那里管。分離,國有資產都沒有人來代表了,現在搞了國資委,當時我聽完覺得挺好,結果現在跟多人反應,國資委弄到一塊兒更壞了,為什么壞了呢?原來三個地方管,是分散的,那個部門保守,那個部門先進,有一個可以發展的空間,有一個空隙,現在弄到一塊兒了,反而壞了,如果國資委想企業解放好,如果國資委保守,很多地方在收,企業更不好干了。所以到底怎么發展,剛才程總你說的一句話非常重要,包括案例也好,教學也好,都要與時俱進,確實要與時俱進。中國的企業發展問題,企業改革的問題,包括我們的EMBA案例的問題,這些東西恐怕都是要注意。剛才也是說了,我們中國的改革也是由試點而走向規范的過程,這個規范到底是什么樣子,也在探討。簡單的你說公司治理的問題,公司治理有英美模式,有德國模式,有日本的模式。 程:我說的這個概念,現在西方的案例跟現在相關的理論一定是非常一致性的東西,因為在市場發達的市場經濟國家,已經是一套非常成熟的法制和體系,包括游戲規則。但是在中國,政策和法律,法律和人治之間,很多的地方還是處于角逐狀態,誰都管用,法律也管用,人也管用,機制也管用,關系也管用,很難說哪種力量起決定性作用,帶有隨機性。教學過程當中,完全可以考慮一些例子,啟迪式教學,互動式教學。比如說我剛才說的集體企業就是例子,說老實話,一些是在理論的指導下對改革起到了一些作用,有些東西就是第一線的,工人和農民在豐富得失間當中創造的一些東西,反作用于理論戰線形成一些新的東西。我們的老家,煙臺的龍口,屬于鄉鎮集體企業,也是屬于產權不清晰的,沒有投資主體,但是大家把它干起來了,有的是企業帶頭人干起來的,有的是第二任干起來的,有的是小團隊干起來的。當地政府不管這一套,也不等,不等不靠不要,企業反正不能長期這么無主,這樣一競爭,多元主體一上來,外資的,純民營的,鄉鎮企業原來的優勢也會很快喪失。 我們老家的政府很開明,開始快速采取辦法,基本上評估一下,這個企業你在這兒工作了十年,從原來一百萬的凈資產到了3500萬,我們評估一下,60%歸政府,20%歸職工,那20%就歸你這個帶頭人,就這樣分了。沒有很多的,你找不到規范的章程,中國開始就沒有明確的出資人,這在國外找不到這樣的案例,任何一個西方國家,沒有出資人的企業是不能想象的,這就是中國特色。這種情況下,你天天去等案例,等理論,再等上十年,我估計也沒有一個統一的說法。 陳建軍:我補充一句話,我們上周有一個英國的大學外教給我們講兼并收購的課,提到體制安排問題,他說現在全世界最完善的是美國,因為什么呢?美國它是一個移民國家,大家來了,咱們都來采礦,你拿一千萬,我拿一千萬,原始積累大家紛紛來搞的,所以比較完善。其次才是歐洲,歐洲大多是家族企業,這個過程就像方才你說的,中國已經不可能了,都是家族企業,自己搞起來的,創業起來的,華裔資本家關于開一個峰會,什么峰會呢?家族企業轉型股份制,有的華裔企業家談到一個什么問題呢?不到時機你千萬不要股份制,你股份制就是找死,的確是這樣。我們國家在改革上有劣根,的確是這樣,現在是國家的,怎么改,拿東歐來講,也是這樣,國家的東西,股份制,現在一些寡頭壟斷了,瞬時間成為巨富。現在政府反過來又在砍寡頭的頭,這個事情,十年,二十年也解決不了。俄羅斯長痛不如短痛,中國現在可能也是需要這個過程,早早晚晚的事。 王全喜:實際上這些問題都是與時俱進的,中國是轉軌經濟,都在變。我說這個想落在哪一點上呢?EMBA的教學里邊,教師只是課堂的一個知識傳授和組織者,我們每一個學員在里邊都是一個老師,都要把自己企業的經驗,把對問題的看法,甚至他知道的經驗,在那里面來交流。所以我感覺EMBA要想真正在里面有收獲,不止是外教,還是我們中國教,案例用誰的案例,就是我們學員的介入,互動,這個非常重要。因為這些學員都是做了這么多年的企業,他有自己的切身體會,但是他也不一定對。因為每個人的知識都有局限性,在一起討論的時候,我跟你說,如果我們能夠作為一個好的老師,能夠把大家討論不同的東西,能夠概括起來,總結起來,還給大家,還給大家的東西不是有結論的,并不是說什么樣就是對,就是錯,但是給大家一個思考的余地,給大家一個借鑒。 程:現在的EMBA教育,學生對象,上午婦女兒童中心的主任,這次讀MBA之前,至少五個學歷了,很多人在不斷的學習,應該說也具有相當高的,包括今天大家都聽到了,馮恩洪,他對問題思考的深度我相信大家都會有同感,的確有很深很高的水平。這樣一些學員一定程度上講,用傳統的一對一的,我教你,你聽我肯定是不行的。但是現在畢竟深層次的學生,有一個老師在這兒站著,有一堆學生在這兒坐著,形成氛圍和平臺,這是老師的第一作用。第二,畢竟學生的工作都是千差萬異的,但是老師的作用,就是把學生當中思考的支離破碎的系統的提升起來。第三,網絡更寬,視野更高,應該從更多的地方集中更多的案例充實給大家。 我的老師一個案例,我還再說一個,前兩天我下去做項目,山東的臨猗,這個問題很有現實性,都建議將來可以充實你的案例。臨猗的羅莊區,臨猗市政府所在的羅莊,城鎮街道類似的東西,辦了很多的工廠,又辦了商貿企業,這些東西攪合在一起,既不是個體的,也不是街道的,也不是股份合作制的,這么一堆資產相當不清晰的東西。現在到了產權細化改革,要開始清理了,怎么來做?臨猗人真是有能人,我對這個問題還是有過一些思考和研究的。他就把這個東西做了很多很詳細的一些測算,包括什么對比,你在這兒是多少年的戶口,你的工齡,你在這個工廠干了多少年,你的管理工齡,你在這個工廠里面干過什么東西,是代班長,還是部門頭頭,還是總經理。所有的東西都給出一些權數和系數,這一次就要解決產權的終極歸宿問題,但是這個問題要經過這個辦法,而且是經過了當地的居民反復的討論,大家都認為給出的系數,權數等等等等,基本上是比較科學、合理河工平的,然后一次性就要把這些不清晰的資產劃分掉。包括持股會,重新組建的企業,就是一個完全產權清晰,肯定是帶之而來的完全科學那四句話都具備了。但是基礎產權不清晰,后面的東西根本就無從談起,這樣的案例,目前在完全是第一線的,最有創造力的是工人農民,包括省里都沒有這種東西,很多家還是在探索。 像這樣的案例你去總結出來,絕對是南開的亮點,將來在教授新的股份制,將來不光是企業的老總和高管人員,你就應該叫,包括組織部,特別是國資委,現在的國資委,哪怕給他兩個免費指標,現在你用這種方式還真是。反正說實在的,一個騾子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趕的,真不差這兩個人,無所謂的東西。叫他去掌握東西,就像這幾年來,大家總結,中國的官員出國,一開始大家都在喊,浪費了很多的財力,財政收入。但是現在回過頭來,我看很多人在講,如果你不放這些人出去,他就永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子,他根本不可能講你回來傳授的東西,他認為怎么可以呢。 我們在香港,香港隨便一個投資案例的形成,我說的有一點極端化,很可能是兩個老板在桑拿房里面談,談完以后,等著形成了公眾信息的時候,已經決策完了。但是在中國,透明度,決策公開度,民主決策,商業機密,這個企業運行有它自身的規律,說實話,到現在為止,三分之二干管理,三分之一干企業,一個企業如果完全走理想化的,按照現在行政機關的做法,不可想象。但是國有企業特定的環境,很多的東西,你必須放到一個特定的環境下。 王全喜:國外也是,國外要是兩個老板在一塊兒就能談成的,一般是家族企業。如果是像通用這樣的企業,他肯定還有一個,因為他的權力是制衡的。 程:你將來招收學員的時候,你的教育對象里面,不要光是在執行層的企業的層面,應該增加到決策層的政府部門。這些東西,這個公司的經理層,總經理是干什么的,董事會是干什么的,都很清楚,但是很多的組織部門認為,根深蒂固的觀念,一年兩年是不可能的。EMBA這樣的口號,這樣的提法,和中國企業,影響中國未來的調子,吸收這樣的一部分案例,當然這個題目可能稍稍寬泛了一點。 :程總給EMBA教育定的目標比較好,希望不僅僅是教育企業家本身,我是清華EMBA2004的學員。 陳建軍:在教材問題上,方才程總講了這個問題,有一些案例應該是有針對性的,再有一個,為什么這么說呢?往往有很多案例學員學的不著編輯,雖然也選擇了一些麥當勞,有的時候又講了一些鞋業公司的案例,往往在學習的過程當中,這跟行業有關。談到這兒就談到一個更深層的問題,關于專業性的問題,胡老師在上面講,我就在下面思索,可不可以在院校方面,你這個院校擅長于哪個專業,從這方面考慮一下。比如說胡老師的學校是政法,可以在這方面培養,可能是項目總監,財務總監。我是學法律的,我要在法律上做一個大企業的老總來講,我可能要向胡老師指教,我學管理方面,可以向南開,這樣的話,每一個品牌都有它的扎實性,因為基礎理論支撐著。 我的一個老師原來是上海實業的財務總監,他們給我們上課的時候,就非常受歡迎,他講的很實際,很結合實際,聽起來很實用。而且在課堂講課的過程當中,學員真正感覺到,基本上是不斷的鼓掌,他講的問題。像這樣的老師,學校之間可以交流推介,法制大學在財務方面有專長,你可以把這樣的老師盡量往你那兒引。我們交大在哪個方面有專長的,有一些老師可以推薦到我們這邊來,這樣的話,每一個學校都有它的亮點。使得學員學習的過程當中不至于盲目。我們班有上海廣電集團十幾個同學,我認為他們聽有什么意思,他們學財務,他們主要是搞宣傳的,他們學了這么多的財務,學了四天,他們的時間都是很緊張的。我們結結口,學電視機的東西,別弄一些無用的,數字管理與統計,我們這些當老總的,我們能去整一些數字我們去統計嗎,只能看結果,這個課我們學的非?菰,有些課程沒必要。比如說學財經,這個課就非常有用了,有針對性。還有一個就是什么呢?我認為我們學員到學校來學EMBA,應該培養一種前瞻性,對事物的看法要有遠見。 王全喜:今天南開大學的院長也講了,從試點走向規范的時候,實際上全世界包括美國都沒有什么規范的,實際上他講了一個,就是比較成熟的學校,經驗,師資比較成熟的要向特色發展,剛才胡院長已經講的是特色的,前面做的就是特色。一般小一點的學校,一時還招不起來學生,有的還沒有老師,這樣的學校要強調他的規范性,指導性。否則的話,他搞的EMBA就不是EMBA了,現在還在政府的指導下,還在試點的階段。將來政府不再干涉了,那個可能就出現了市場競爭,該淘汰了,不同的學校就要淘汰了,而有特色的學校發展起來了,就是這樣的。 今天因為時間的關系,大家都討論的很熱烈,非常好。今天我們這個會的題目剛才已經談到了,非常的鼓舞人心的,叫做影響未來的中國力量,這句話我看到的時候,就想起前幾天我參加我們EMBA學員答辯的時候,這些學員在答辯的時候,像有些學員講到了鹽礦(音)收購澳大利亞的礦,到德國收購世界最大的焦炭的企業,練焦企業都收購。我們重汽的總經理就講到了,中國重型汽車的市場基本上控制在他們企業的手里,下一步他們要向亞洲,非洲拓展市場,一些老師聽完以后,感覺就非常振奮。聽了這些老總們講論文,講他的發展戰略的時候,確確實實,我們中國有這么一批人,我們中國一定有希望,我們中國在世界上確確實實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力量,而這個不可忽視的力量,主要還是來自于我們EMBA確確實實是影響我們中國未來的一支主要的力量。今天感謝大家的合作,我們今天到這兒結束,謝謝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