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觀點,我們國家的工業化還有它的特殊性,現在要抓住特殊性。我們的生產過剩(按照一般的來講,應該是人均三千美元)是人均一千美元以下,八百美元我們的生產過剩就了不得了,這就需要研究了,為什么我們生產過剩提前到來,你是階段性、相對性生產過剩也好,你是市場起動不了也好,它是客觀上存在的,怎么來看?一個方面的原因表現的西方 國家它在實現工業化的時候,它有一個重大的特點,就是它的農民通過工業化把農民帶進工業企業里頭,把農民的素質提高,把它由農民改造成無產階級,然后生產過剩,工人失業,農民進入失業大軍序列,失業大軍序列通過第三產業又找到新的崗位,這樣的話,工業過程把農民改造,農民素質提高,轉變成無產階級,那么無產階級進入失業大軍蓄水池,然后第三產業起步,然后進入第三產業。我們工業化農民就沒有進城,為什么沒有進城,就是因為戶籍制度的限制,那么這是幾十年積累下來的問題。
在農民沒有隨著工業化發展、隨著城市化的發展來安排農民的同時,國有企業改革提出下崗分流減人增效,城市的國有企業改革當中一部分工人下崗分流,就導致農民再想進城找工作難度增加,所以我們面臨這樣的特點。這是中國經濟發展的特殊性,它特殊性什么地方?一個是我們工業化沒有完成的情況下我們生產過剩,第二個我們農民沒有在我們的工業組織當中把它改造成無產階級,第三個就是我們城市化發展滯后,不能提供安排農民的大量的就業崗位,這一環套一環。
我們的生產過剩除了這三個方面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們長期的高投資、高積累,我們投資率是很高的,但是消費率是很低的,有的專家統計,84年之后,我們的投資率是上升的,78年開始討論,我們改革開放之前的投資率多少為好?專家認為是25%,現代化建設時期什么比重為好?有人認為是30%,根據有的專家統計,我們的投資率都超過了30%以上,但是你要高投資有效益也行,緊接的一個問題就是重復建設,產業結構趨同,導致生產過剩,比如彩電,我們的生產能力是5000萬臺,市場的需求量是2600萬臺,洗衣機生產能力2000萬臺,生產需要能力是1600萬臺。導致工業產值13%左右過剩,這部分過剩出現一個問題,它不能變成價值,不能給你地來效益。
生產過剩當中,你由于投資過高,消費率過低,不能轉化為消費率,不能用有效的貨幣支付能力,來消費到你生產出的那些物質產品,消費群體中城市是一塊,另外70%是農民,他們手中沒有貨幣支付能力,你這邊一個是生產能力過剩,大量生產,另外一個是農民手中沒有錢去消費。再退一步講,農民有錢他消不消費?農民假如有錢了,他有了就業崗位,他能不能消費?有的專家認為,他想花,他想消費,還要達到城市化的消費水平,就是農民的收入已經達到了,有一定的貨幣支付能力,它能不能達到一定的消費水平?不能,因為他缺乏了一定的條件,你以自然基金的消費方式來消化現在城市的物質消費產品,它有一個障礙,障礙在什么地方?周圍的生活氛圍和生活環境。像洗衣機,你得用電,電的價格得便宜,電的價格比較高,因為家家都是自來水,現代化的家電產品讓農民消費,你必須創造一個城市的消費環境。這方面我們發展比較落后。
這些方面要求我們在實現工業化的過程當中,我們城市化的發展滯后,就是這個問題需要解決。根據我們的實踐就是除了在西部開發的過程當中要發展城市,從我們國家的國民經濟總體上看,城市化的水平也要提高,總體上提高,不單單西部開發、發展小城鎮的問題。所以說西部城市化應該作為我們整個國民經濟的重大戰略,它既是西部開發戰略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我們國家發展戰略的重要組成部分,它是兩個方面都包括的,所以這個問題很現實。
中國特色的城市發展戰略,要有一個創新。第一個是要針對中國國情來創新,同時要堅持發展是主線,我研究來研究去,通過城市化的發展,研究我們國家的國民經濟,你通過發展的主線,通過創新靈魂,你來探索中國城市化的發展戰略,各個類型的城市都得發展,不能僅僅局限于小城鎮的發展,小城鎮的發展在西部開發具有重大的戰略意義,在中等城市、大城市的發展,不是西部地區也要體現出來。大城市發展過程當中,也需要有農民來補充的一些崗位和部門。所以現在就提出一個問題,我們國家的城市化的發展應當怎么發展。
特別是有一個比較現實的問題,因為我們有兩個轉變,一個是經濟增長方式轉變,一個是經濟體制轉變,由粗放型到集約型,那么集約型以后,我們大量的勞動密集型企業怎么發展?勞動密集型的企業和經濟增長方面轉變怎么解決?中國的特點就是勞動力太多,實現經濟增長來講,不是讓大量的勞動力失業,而是給它安排一個新的就業崗位。
還有一個問題,工業化和信息化怎么解決。因為工業化完成以后,然后信息化,我們國家是工業化還沒有完成,信息化已經進入到我們的各個領域,怎么樣通過我們的信息化,軟件產業、IT產業的發展來帶動我們國民經濟的發展,像印度似的,實現了發展中國家跨越式發展,就是你這個工業化怎么和你的信息化結合,現在提出這個問題,現在西部地區怎么和信息產業、IT產業結合。
第三個方面就是我們小城鎮的發展。縣城以下,我們有2600個,一個縣發展10個小城鎮,7.8個億的人口就解決的,這個不能簡單這么算,你要增加農民的收入,特別是1.5億農民從農業當中向非農轉移,要給他指出一個方向來,他到哪兒去就業?怎么就業?當地的政府要發揮作用,應該通過鄉鎮企業的發展。要通過鄉鎮企業發展來安排就業,因為農民收入當中四分之一是來自鄉鎮企業,鄉鎮企業發展把農民安排了,農民當中一部分劃分它的生活區,一部分劃分它的生產區,那么生活區是統一供水、供電使它成為統一化的生活氛圍,在這個基礎上才能消化掉。你沒有這個生活化氛圍你通過降低價格,比如說海爾,說我把電視機的遙控部位去掉,農民不買,那么洗衣機變成了洗菜的了,還是不買。農民有錢,他不買,他有錢去蓋房子,你不形成城市化的氛圍,農民也不可能消費。西部城市化發展不能靠主觀來意志,你得根據西部地區它這個地點能不能形成經濟樞紐點來缺點他能不能形成小城鎮,不能靠地圖劃,這是違背城市發展的。能不能確定他是當地的經濟中心,有幾個地方要注意,它應該是一個經濟載體,它應該一個立體的,信息、資本,包括人員素質的提高,都要在這個地方體現出來,形成一個創新能力、生產能力,然后還有一個消費能力,在這個基礎上,能滾動、能增值,最后擴大規模,單純的說一個居民區,這樣理解城市,就把這個惡化了。這是我個人的觀點。(中央政策研究室的局長 李連仲)